那怪物终于被师父搞定,可是师父也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我突然感到腹中饥饿,就想用之前用的短刀割一些太岁的嫩肉充饥。正找着那短刀,突然让我看见了那把我们害的如此之惨的虎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不由分说就它了他一脚,可谁知那短刀正插在那虎头之上,都被我踢进了一个排水道中,急着找刀,就毫不犹豫的追了进去,可是在那么小的地方竟找不到那虎头,怕再次中招,我急忙向洞外冲去,可谁知那陷阱正在这退出之路上。
大约下坠了一米半,眨眼间我就感觉到自己落入了水中,由于下落的速度,我一下就被淹没在了这液体中,那些液体一下就灌进了我的口鼻,只感觉那些液体腻滑,腥臭难闻,令人恶心难忍。同时那液体又很粘稠,还未触到水底,我就漂浮了上去。很显然这液体与之前那池中的液体完全一样。
尽管这液体很是粘稠,但依旧难以支撑一个人的重量,双手双脚不停的划水,这才勉强稳定在水面。腰间的挎包虽在,可再也腾不出手来取用这照明之物,心里一下就没了底,由于落水时一紧张,早就忘了东南西北,一时竟想不起前后左右到底哪里是墙壁。
我定了定心神,准备先找到墙壁,找到了墙壁我才能找到安全感(心理学表明,一个人在身处陌生的环境是,首先就要靠墙站立,以寻求安全感。)。我决定先找一个方向试试,为了节省力气,我干脆也不转身,直接向前游去,谁知刚俯身加力,就一头撞在一个硬物上,这一下让我猝不及防却又欣喜万分,心想这次竟让我蒙对了。我赶紧朝那硬物靠了过去,谁知我一碰到它,就明显感觉到了它的晃动,水面也跟着有所波动。我赶紧缩回手,心里一惊,这明显不是墙壁。就赶紧向后退去,谁知这一退,后背又碰到同样的东西。我突然感到后颈发凉,赶紧闪到一边不再移动,谁知没过一会,就感觉到一个硬物漂过来轻顶到了我的腰部。我心中一紧,身处水中,我并没有感到这里液体的流动,那么这些“墙壁”难道会自己移动?我再也顾不得许多,手脚并用,猛地一划水,迅速从挎包中取出蜡烛点上,只见那蜡烛的烛光由弱变强,照明范围越来越大,这才看到周围的一切。只惊的我合不拢嘴,直到落入水中,呛的了我满嘴臭水,这才清醒过来。
蜡烛已经被淹灭,但刚才呈现在我眼前的恐怖景象依旧在我的脑海中慢慢放大直到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在蜡烛的照明范围之内,竟出现了六副棺材,我无法想象这该死的水道有多长,更不愿想象这令人恐惧的棺材有多少。看到这些黑漆漆的充满死亡气息的棺材,我忽然感觉到莫名的恐惧,心里头像压了一块大石,我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些棺材能够在这死水当中移动自如,也不知道在这些棺材当中,又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存在。我呆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连划水的动作幅度都降到最小,生怕惊动了什么。
忽然感觉双手在划水的时候同时碰到了硬物,我心中一凛,汗毛马上倒竖了起来,悄悄向后稍移,背部却又碰到了硬物。糟了,我被包围了!意识到这一点,我摸了摸胸口,深吸了几口气,心跳略显平稳,就猛的一下潜入水底,用力向前游去。强忍着肺部的难受,拼了命似的向前游去,也不知自己游了多久,只感觉这时间过得很慢很久,尤有恍如隔世的错觉,直到感觉到自己肺都要炸了,这才迫不得已向上游去。可是没想到,游了这么久,竟没有逃脱那棺材阵的包围,我迫不及待想上水面上透透气,可我刚上浮一点,头顶就碰到了硬物,伸手一摸,一种木制的粗糙感让我一阵绝望。
我用力想将那棺材向一边推去,谁知这次那棺材竟象生了根一般,无论我怎么用力,那棺材就是纹丝不动,心里一紧,突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我哪里敢在这里多加耽搁,紧闭双唇,强忍着张嘴的冲动,迅速向一旁游去,可是令人心寒的是,四周全是棺材,竟像人为一般,整齐摆放不留一点缝隙,我向四周摸索了一圈,还是不能找到突破口,我只觉心跳一阵紧过一阵,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沉闷,一张口被呛了满嘴,我赶紧腾出一只手掩住口鼻。可是这哪里管用,只感觉眼珠都要爆出来了。双手双脚划水的频率也越来越小。意识渐渐模糊,只感觉到自己在缓缓下沉,眼前一黑,就在也记不起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的吸气,这里的空气质量虽然不是很好,总有股腐朽的怪味,但我还是贪婪地吸了几大口,我第一次感觉到空气对我来说是那么亲切。本能的需求没过思绪,接下来才寻思自己身处何地。我感觉自己在平躺着,睁开眼来一看,四周一片漆黑,让我感到一片虚无。“难道我已经死了?这里这么黑,想必就是地狱了。”我自言自语道。刚想爬起来,还未直起腰,就听到砰地一声,接着就是痛。
“***,地狱怎么这么低啊,好痛!哎!不对,我怎么能感觉到痛呢?”难道我还活着,我这才想到,在我即将喘不上气时,我突然想到了师兄教我的闭气功,很像武侠小说中的龟息大法。这是茅山初学者必修的科目,一个茅山传人必须学会如何隐没自己的气息,这样才能出其不意克敌制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