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现这无毛组合的形成的原因,虽然找到“老虎”与太岁的联系之处,但苦于这怪物灵活异常,且又狡猾万分,几次都差点被它所伤。一时之间我也奈何不了它。终于让我发现了它的一个破绽,我想趁它不备给它一击,谁知让它看透了我的声东击西之计,几乎让它咬死。
那怪物吃到不合胃口的太岁尸体,心中自然愤怒的紧,前蹆还未着地,后腿一蹬,就又向我冲了过来。我突然心生一计,迅速用左手拈出一张黄符,嘴中默念火灵咒,右脚狠的一跺脚,左手指尖一热,立刻向那怪物左边面门甩去,果然不出我所料,那“老虎”依然怕火,见火符过来,它匆忙向右闪避,将左肩暴露给了我,我心中一喜,趁着刚才蹬地的冲力,向前一越,右手的短刀直指那怪物左肩上的缝隙。可是我没想到不知是活着的太岁要比死去的太岁要硬上三分,还是这怪物组合之后增加了防御,这短刀虽然扎了进入,却震的我虎口生疼。短刀一时拔不出,竟让我逃跑的速度慢了半拍。那怪物吃痛,怒吼一声用头向我胸口拱来,我心里一惊,这一拱怕是有千钧之力,我哪敢跟它硬碰硬。我忙向左闪去,可惜还是慢了,那怪物正拱在我的右肩之上,痛的我眼前一黑,胸口翻涌不止,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那怪物见血,杀性更盛,我还未坐定,那怪物就再次向我逼近。我试着站起来,可是双手双脚抖如筛糠,哪里能站的起来。我只能双手后撑向后爬去,可没多久,背部已经靠到了墙壁上,已经退无可退。这时我突然撇见师父双目紧闭面色凝重的靠在墙角,心里骂了一声娘,心一横,对师父吼道:“大舅公,你想看着我死吗?让小慧这么年轻就守寡吗?……”最后几个字完全是从我牙缝中挤出来的,那怪物已经离我很近,我竟害怕惊到它,使我死的更快。
师父听到大舅公这个称呼,浑身一颤,猛的睁开了眼睛,在墙上一蹬,已向那怪物飞身过来,在空中,师父化拳为掌,如子弹一般,一掌钉在了那老虎身上,师父那一掌刚好打在那匕首上,只听噗的一声,那匕首已经完全没在了怪物的肉中。那老虎嘶吼一声,翻滚在一旁。我心中一松,浑身如同被抽干了一样,一时间突然感觉眼皮很重,我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拉着师父的手说到:“那怪物……身上有……缝隙……你要……”话未说完,那怪物已经再次向我们扑了过来,师父抽身上前和它缠斗在一起,一时斗得难解难分,竟难以分出彼此,我只感觉一阵困意袭来,眼前的景象慢慢模糊了下来,头向下一垂,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只感觉打斗之声尤在耳侧,我被人推了一下,便悠悠的醒了过来。突然看到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不由分说也不管是谁,当即摆好了架势,冲他就是一拳。只听啊的一声,声音倒是熟悉万分。糟了,打错了,是师父!
我忙站起身来,磕磕绊绊的走到师父面前,这才看到那太岁的尸体散落满地,独不见那虎头,想来师父已经搞定了一切,可是师父好像也伤的不轻,只见师父面显菜色,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受伤颇重,手上恐怕只有三分力,可就是这三分力,师父竟后退了四五米,而且倒在地上难以起身。我赶紧将他搀扶起来,口中大言不惭的说:“师父,平常就不让你留这么长的头发,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我一睁眼看到一毛茸茸的东西出现在我面前和,我这才出手的。”可是我说了半天,师父应都不应,我忙关切道:“师父,你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师父刚想说话,可是这一提气,一口鲜血就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白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将师父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墙角。做完这一切,突然感觉腹中饥饿难忍,灼痛之感随着肚子咕咕的叫声此起彼伏。四周很静,连师父和陈队的鼾声都是弱弱的,疲惫了一天,身上酸痛难忍,但是这精神上的疲惫同样不轻,想来师父他们同样饱受这饥饿之苦。
看着满地的太岁尸体,突然感觉腹中一暖,吃的来了。我举着蜡烛,四下一照,希望能找到短刀的位置,可是地上一片狼藉,匕首这么小,一时竟难以找到。突然感觉脚下一拌,好像一个大物件在我的脚下,低头一看,吓得我差点扔掉手中的蜡烛。那虎头竟然没被师父烧掉,也不知是被我这么一踢,还是掉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只见那虎头脸部朝上,双眼虽然空洞,却深邃骇人,它的嘴巴微张,露出三寸多长的獠牙,上面挂着血肉和碎布,只是他的下巴却很夸张的偏向一旁,显然是被人生生的卸了下来。
虽然见它死的彻底,但还是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冲那虎头用力踢了一脚,那虎头就向前飞了出去,砸在不远处的排水洞中,突然听到当的一声,好像是钢铁碰到石头的脆响,我心中一喜,快步走到了那条排水道前。那排水道呈拱形,倒还算很大,有伸开单臂般宽窄,70厘米高,稍微低了下头,就能钻了进去,借着烛光,我看到那管道只有两三步深,还正在疑惑这中排水管道如何做到排水汲水的时候,更让我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就在这么小而又毫无遮蔽物地方,那虎头竟毫无征兆的又消失了。当听到响声的时候,我就快步地跑了进来,在这么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