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杯水车薪,这两个牺牲品,并不能让它们完全吃饱喝足而放弃我们。
那太岁的进食方式很奇怪,它们都把自己摊开想要卷着那只正在放血的太岁,只有在它们将自己摊开的时候,才会露出自己那嫩红的血肉。这些太岁的伸缩性很大,一只太岁竟能完全包裹这那只太岁,那只太岁被完全包裹之后,其它的太岁马上将目标转向了我们,我心里一急,对着离我最近的太岁开了一枪,这一次打的奇准,击发点略微靠上,竟一枪伤了两个,它们周围的太岁,立即故技重施,将自己摊开,说时迟那时快,我快速抽出短刀,在那些摊开的太岁露出嫩肉之时,在那嫩肉之处用力一划,它们都结实的中了招。太岁果然性蠢,还有一个个的太岁向着陷阱里跳,陷入这恶性循环之中。不一会就将它们杀了过半,还剩下三四十只待宰。
我一时杀的兴起,可那太岁却突然安静了下来,任地上那么多的血肉都不为所动。他们很有序的想后退去,我定睛一看,发现一个略小的肉球竟飘在空中,那些太岁正是在向它靠拢,我心中一惊,竟一时不敢乱动。将手中蜡烛举高,这才发现那悬在空中的肉球并不是太岁,而是那只从我手上丢失的虎头,只见那些太岁都聚拢在虎头之下,竟慢慢软化变形,不一会就化做一个老虎的形状,有爪有牙有尾,倒是栩栩如生,与活生生的老虎一般无二,竟比它们还要健硕威武。我一时如梦方醒,哪里还敢耽搁,掏出手枪,照着那虎头就是一枪,谁承想,关键时刻手抖了一下,那子弹擦着那老虎的耳朵飞了过去,那老虎丝毫未伤。我心中一阵懊恼,重重得有扣了几次板机,可是只能听到吧嗒吧嗒的击发的点触声,在没有子弹飞出。我心中一急,将手中的手枪用力向它掷去,也不管砸中没有,仓皇朝师父他们身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