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姓阮的去过那一带,抓住本将军弄银钱的纰漏倒不多打紧,怕就怕扯出印茶调包、烟土、洋铳军火……印茶调包露馅还可搪塞遮掩,后一桩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幸得有所防范,他阮翰之的小子落到了我手中便有效用……言语应酬间相互作礼落座。
“今日是什么风把阮大人吹到下官这里?”秦文彪开口道:“自川蜀相逢后,也有多日未与阮大人见面了。”
他这话语让阮翰之一时不好回答,想到自己被人麻翻的狼狈情形定是与他有干系,便一言不发眉头紧皱显然是颇有怒气。
秦文彪瞥一眼立在对方身侧的阮老幺,十分随意地道:“此处离阮大人府邸虽不算远,即便这位跟随有过人的本领,阮大人也不该太轻车简从了。”他当然一眼就瞧出此人不过是个极普通的壮汉而已。
阮翰之顿时恼从心升,一时忍不住脱口道:“幸得有秦将军大人维持,这一带的匪盗歹人还不算太多,秦将军营帐四周还算是安全太平呢!”
“阮大人过奖啦,今日清晨就有几个胆大包天的反贼逆贼在这一带作乱。”秦文彪平淡地道,故作不知地朝阮翰之看一眼,“本将军临时在此扎营,不仅是要捕获这几个小反贼,果然还引出不少潜藏多年的反贼。那几个小反贼也不过是几只小羊小兔一般,被本将军处决了个干净。”
阮翰之的脑壳嗡地一声,胸膛内一阵紧缩……我儿性命休也!端坐着的身子微微有点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