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没带有,岂能奢望有姑爷这般口福?”小云她娘说着话也随同崔得贵朝两口儿的卧房走去。
岂料近日来小云的行迹非常,瞒过了她娘勾搭上了一个相好瞅准时机频频幽会,此时正与她那相好躲在了房中亲热呢。与崔公公的老婆偷情的男人名叫赵成,这赵成在京城开有一家杂货铺,杂货铺离崔得贵租下的住宅不远。也不知这两个男女是在何日对上了眼神儿,几番眉来眼去后便已勾搭上了。
赵成虽是不如官府中有些身份的公人那般神气,更无法与在皇宫里侍候太后皇上的崔得贵崔公公比。可却是财源滚滚家底肥厚,算是这一带有些底气的阔佬。
自从这两个男女暗地里相好后,一时间还真个是如胶似膝,两个皆表心迹诉衷肠一个道‘恨不相逢未嫁时’,一个道‘恨不相逢未娶时’。在白日里他两个毕竟不能朝夕相处,一个在生意场上竟然时时算错账,手下的几个伙计却觉着老板的脾气反而变好了。
而呆在自己家里的这一个,总显出一副丢三忘四魂不守舍的样子。小云她娘是早年守寡后独自煎熬日子的过来人,瞧女儿这般情状,如何不知女儿毕竟年轻,嫁了个名不副实的姑爷如何不生出道不出口的苦恼,仍然只得时常绕着话儿宽慰两句。
这崔得贵的丈母娘哪里知道她是被瞒得严严实实的,更不知小云是何时私下加配了一把小侧门的钥匙。每到掌灯时分,那赵成早被小云从茅厕旁的一道小门偷偷放进了院子,只要女儿说声进屋去歇息,她娘便心头踏实地忙着去收拾屋里屋外,有时也上街去采买些当用之物。
却说今日,这赵成和小云两个趁着崔得贵在宫里忙乎,早就在小云的房间里也在忙乎着拥搂成一团。崔公公在宫里连连忙了好几日,他两个也就忙乎了好几个夜晚,一日也未曾落下。他两个知道主人近日在宫里的活儿还没完,就放心胆大地亲热。少不了早已在床上一阵地卿卿我我兴风作浪……尽兴地偷欢。这个赵成与小云相隔时,还真是嫌那时光在白日夜间皆漫长,近日相见偷欢还只恨夜间时光短。
不多时他两个又是搂住了一团,一番浓云细雨……随后竟还紧紧相拥着对方话语绵绵,真像是道不完的情、叙不尽的爱。
“……小娘子要真作了我的老婆该有多好!可惜——”
“你呀你,明明晓得我和他是一对假夫妻,还人心不足……”
“假不假,只有你才知道,除了你,有何人能知道你家崔老爷的那东西是真的没了还是假的没了,是真不管还是假不管用,说不定……”
“呸!这话你也能说出口?莫非你还要吃我这个假老公的醋?”
“我的心里头对小娘子你是太在意……那夜破瓜见红的事,心下总觉有些……”
“呸呸呸!你——不是你干的坏事还有谁?你再这么疑神疑鬼——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小云扭过身去,丢了个后背给他。
赵成见小云像是真生了气,忙贴过身去赔不是,见她仍不回转身来,便又涎着脸去扳女人的身子,柔声道:“别别别……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也是我赵成心头太有小娘子你了,快转过身来我的亲亲……”
“哼,我看你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说不定只是哄哄我的假话。”
“我若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今夜就当你面双脚跪地起个毒誓——”赵成光着身子竟要下床跪下。
女人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掌捂住了他的嘴。赵成也就不再辩解,顺势伸出臂膀一手搂过女人的身子,一手朝女人的腰下摸去……又要翻身而上——却被女人一扭身推了下来。赵成正涎着脸要说些啥,忽觉外面有啥响动,他到底是心头发虚,隐约间似听见大门外有敲门声,忙道一句:“不好——怕是崔老爷回了家。”
小云见赵成有些惊慌,不由地啐他一口道:“胡说八道!眼见太后的寿辰就要临近,他怎可回家来?”一把勾着他的脖子将他脑袋朝枕头上按下去。赵成一时也觉不大可能,顺势朝女人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崔得贵来到卧房的门前,开始不轻不重地敲着房门,口里叫道:“娘子开门,娘子快替我开门来。”
小云一听果然是崔得贵回家了,顿时吓得魂飞天外,赵成更是没了魂儿……一间不大的小屋,仅有的一扇窗户后面却是一堵两人多高光滑壁陡的高墙,从未练过身手的赵成望而生畏,只听得他的上牙磕着下牙不住地响,能往哪里逃?
崔得贵听得屋里有响动,只道是小云在起身披着衣衫。谁知开门迎接的女人的身子上竟罩着的是他的一件长衫,其不伦不类的身形一晃便急急地跳回了床上,崔得贵瞥见钻进被窝的老婆其实是光溜溜的身子。疑惑间又一眼就瞧见床角地上露出了只男人的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心底里时常挂心顾虑的事果然还是落到了他头上……
面无人色的赵成是被崔得贵从木床下拖出来的,他一把扯下披在他身上那件粉色的女人内衫,这件质地极好的内衫还是他从一位老宫女手中换得的,原本是一位才人送与她的,就只是才人用过一日。眼下这个一丝不挂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