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这般舒畅,眼前这个县太爷竟还认他这个小时候的老朋友,并且如此谦恭地与他说话。
金全贵的头摇得如拨浪鼓,道:“箫狗娃我说你懂个——你不懂,今日能有机会亲近这两位大员可是大幸,尤其是那位秦将军……”
“我看你是遇上了高兴事,我箫岣却倒霉遭了殃,他们要弄死我哩!你会不会作他们的帮凶?”
“哪会呢!我眼下遇上的这道坎儿还非你狗娃兄弟相助才能迈过去,对了!只要你箫兄弟能相助,你贵哥的这个坎儿不但能够迈过去,箫兄弟你不但会活命,还能会得到大大的好处!”说到此处,金知县的双目已泛出光来,不由地搓起双手,笑眯眯地道,“我是说今早一起来就听得喜鹊叫,原来是我的贵人到!你就是我的贵人,这位军爷兄弟更是我的贵人!我记得的记得的!”
坐在一旁的南宫旭见他朝自己分外谦恭地模样,忍住笑朝对方装模作样地点点头,道声:“客气。”看来在此处耐下性子瞧一瞧听一听也很不错,多少能长些见识,他这么劝自己,不然早就忍耐不住要一把抹下易容膜跳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