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也不管你等的老祖宗是好是歹,反正既然是蒋横的老祖宗,你们就该祭拜祭拜的。因而所以这如同孝敬你老祖宗们磕的头,一个个都给我卖力点!”
这伙人的身躯起起伏伏地朝着供桌叩起了响头,在这一方不算大的平地上,顿时发出一阵‘彭彭、噗噗’的闷响声。南宫旭也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磕头的这数十人,转眼瞧向仍然稳坐在木墩上的野百合。唯有她一人仍是一副不理不睬地架势,依然是嘴唇蠕动念念有词的模样。心下已判定此人必定是掌握了蛊蜜咒的,也没啥,小爷我充其量使出武功手段与她较量一番,也还是好耍子。
南宫旭寻思道,瞧她也不过是能够掌控她自己而已,其余人看去丝毫没有变化。正欲讥笑她两句,忽听身后有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道:“幺妹子……别放过……这小子,快些、快些拿下他来!”
扭头一看,那‘绿蜻蜓’正在跌跌撞撞地朝他走来,咦?看来还不可小瞧了这‘野百合’,她已解救了此人。
‘野百合’见所施咒语对这小子丝毫也不起效用,心下便有些急了。也不知此人究竟是湖堂宫里的何等角色,不过,起码是在各堂堂主之上才会得到宫主的安派而由紫衣使亲传的‘蛊蜜咒’,而这蛊蜜咒又是不尽相同的。
“你听着。”野百合朝对方提醒一句,发出暗语来道:“蛊兮兮蜜蜜蚊蚊兮……”。
“什么古稀稀古干干的?有啥话就快些说。”
奇怪?不知这小子是真的不知暗语还是在故意装怪,野百合只得问一句道:“我看你也是咱们宫里的,瞧你年岁不大,也不知是何职位?咱宫主是因了何事体指派了你出来?”野百合道出这么几句来却又摇头,自语一般道,“宫主的安排咱怎能得知?”
“幺妹子——与这小子有啥啰嗦的,快替我一剑结果了他!”
野百合看着还明显站立不稳的绿青蜓,摇头道:“他是宫中的人,如何能伤了他?”
南宫旭便朝绿蜻蜓冷笑道:“我看你这绿蜻蜓就要变成红蚂蚁啦!还要想来惹小爷?”
野百合似乎一惊,急忙叫道:“别别别!咱瞧你也是宫中的同仁朋友,这位是我的伙伴儿,这趟出来也属宫主指派的。你千万别对他施放‘红蚂蚁’,我担心你同我一样,对这‘红蚂蚁’是没有解救虫子的。”
南宫旭闻言心下又是一乐,想起是见识过红蚂蚁的厉害。当下便作古正经地道:“你怎么知晓我有无解救虫子?就看你的这位伙伴听话不听话了。”
“宫主只派发给了我三枚,早已使用尽了。小兄弟——不知小兄弟在宫内职位只得这么称呼,你不介意吧?你真有解救药?” 野百合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
南宫旭想起那只红木塞的小葫芦,也不知还在不在皮囊中?忙伸手进去探一探,摸出了一只黑色木塞的葫芦,野百合的眼神里便闪过一丝失望。当他再次从袋里掏出一只小葫芦时,野百合一瞧那红色的木塞眼珠儿就一亮,满面的笑容犹如桃花儿般绽放。
“我说嘛,一瞧小兄弟你的架势,起码是位执行以上的职位呢!”
“老兄,怎么样?”南宫旭朝绿蜻蜓作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
野百合就不停地朝绿蜻蜓递眼色道:“白兄,你就别拿这位兄弟当外人啦。你瞧瞧,若不是我多少还会些宫中的秘术,你与他们定是同在一起痴痴呆呆地俯首听命呢!也是这位执行兄弟——为人宽厚,没对他们施出折腾不堪的指令。”
“有什么折腾不堪的?”绿蜻蜓还是流露出几分不以为然。
“别说叫受其指令的人下河跳海,那怕是要他割开自个儿的脖子切开自个儿的肚腹都会作到毫不迟疑哩!”
“没想这湖堂宫的邪术咒语竟能让人如此,修炼难么?”
见野百合不语,南宫旭暗道,恐怕连这个女人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的,只不过就是迷糊了人的心窍罢了,你等还没喝上那碗迷魂水呢!是呀,这心窍又是如何被一些莫名其妙的言语就弄得迷糊呆痴的?自个儿也同样是不明白的。忽又想起‘当年’在大雪山下瞧见那位罗恪鬼迷心窍的样子……又觉得很有些不同。收回思绪来,冷冷地瞧着这伙人反有些奇怪道,自己对眼前这副颇为滑稽的景象咋会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绿蜻蜓见众人依然还趴在地上咚、咚、咚地叩着响头,一个个的额头上无不是被磕碰得青乎乎血浸浸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蒋横的额头损伤虽轻,看去也是变了颜色,看来除了蒋横而外,其他人是没有练过铁头功的。
绿蜻蜓心下还是有些不解又不服,见幺妹子已在全神贯注地瞧着这些人,也只得闭了嘴。
“好啦好啦!除了塌鼻子非得叩够三百五十个,蒋横减为二百五十个以外,其余的都叩上两百个算了。”南宫旭将手挥了一挥,十分大度地叫道,听到这野百合称赞他仁慈宽厚,就忍不住对这伙人开起恩来。
却见那蒋横正从一群叩头的人群中站起了身,摇摇晃晃地走出了人群。南宫旭便就奇怪,这蛊蜜咒如何不是紫衣女子所说的威力,才多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