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粘杆处’和‘血滴子’呢!佩服之余,免不得心有余悸呢!”
蒋顺依然是神情自若,把玩着手里的那只酒杯,只静静地听。
南宫旭正在惊奇这蒋顺的定力修为竟然会有如此之高,忽听一女子的嗓音接了上来,瞧得明白,是那个叫野百合的女子。
“小女子本以为只有我是糊里糊涂赶过来的,没想到各位都差不多,莫道我糊涂,更有糊涂人哩!一张无头无尾的什么请柬把咱们邀至此地,若是哄骗咱们,量你也没这胆量。即便就如前面那位所言,今儿你蒋主人是要祭奠什么人,与咱们有啥关系也要道个明白才是,有话就快些说。”
其余的数人皆点头赞同,有人接口表示道,如若先不说明白,这就便无法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