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娃,即勤快又吃得苦,唉!”
南宫旭打量起店堂内外,见此时虽已过了吃晌午饭的时辰,却还是有两三桌客官。就有些奇怪道:“那么老板你为何又不要他了?我瞧你这儿的生意很是不错呢。”
“唉!这话叫我怎么说呢。来来来,各位朋友都请里面坐。”老板朝一个伙计吩咐了几句,将他四人让进了一个小包间内,南宫旭见这个伙计是不认识的。
一进入这醉富翁酒楼,萧岣就朝四下张望起来,他心头有些不高兴,南供起呀南供起,你明明有这么个开大酒楼的老板朋友,却要收口入瓶(守口如瓶)地瞒着我们,让我们去吃锅盔。也不到这儿来叫上一桌好菜……正生遗憾间,就听南宫旭在介绍他三人的名姓,说到他时,他就点头。
接下来老板就告诉了二毛的事:“这个二毛好是好,我也喜欢他,可就是他的朋友太多。”
萧岣插话道:“朋友多有啥不好?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哩!”心下道这个老板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便有些瞧不起他。
阮玉斌道:“咱们别插嘴,听老板讲。”
原来,这二毛自从被南宫旭介绍到酒楼打工后,老板见他十分地勤快嘴吧也甜,除了很快就熟悉了打杂的活儿,就连跑堂的身手也快赶上两个师兄了。老板对他如何不喜欢,刚过了不到十天,就给他涨了工钱。
“老板给他一天多少工钱?”萧岣插嘴问道。
“先是六枚铜钱,加了两次就给涨到了八枚铜钱了呢。”
南宫旭暗想,算起来一天能挣上八文钱就很不错了呢,吃住又不付钱的,他才干几日?接着想知道这二毛为何却又不干了,就听老板接着讲下去。
“按说这二毛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在这店中吃住也没要他付钱的,就算是收他钱,一天的吃喝用度有上三四文钱便够了,可他却不到半个月就花得个精光。说来他也不是自个儿到外面去胡乱花钱的娃儿,只是来找他的半大小子娃儿也太多了。今天一个,明天两个的总是不断有那些半大的小子来酒店寻他。”
“你这老板就烦了他,将他开了?”曹小青道。
醉富翁酒楼老板听曹小青的话语,知道他以为小伙计二毛是被他这个老板辞退了的,摇头道:“哪里是我不要他呢,尽管二毛这个娃娃的朋友多,可并没碍着我啥事,也没耽误咱的生意,来找他的那些个娃儿还时不时地帮店里干些杂活儿呢。再说这些娃娃也很见机,吃东西的时候总是躲在后面那柴房里头二毛困觉的地方。可这些娃娃就是来来去去的没个停。”
人家吃了酒楼的一点残汤剩水你就心疼了?还是这么个大酒楼的老板呢?阮玉斌心头就不舒服起来。他的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说出口来。可萧岣就咕噜道,别以为我萧狗娃不晓得,像你这么大的酒楼剩下的饭菜都有不少的,宁愿当潲水给人喂猪么?
老板定是听见了他的话,有些委屈地道:“哪是这样的呢,这位兄弟你听我说。”看在南宫旭的面上,他已很是耐烦了,尤其是后来听说了南宫旭的武功作为之后。
“二毛还总是请他的朋友们吃新鲜的饭菜和面条,虽说挑拣的都是最便宜的,可天长日久承受得了么?”老板见南宫旭眉头已微皱,猛悟到什么,急忙补充道,“这二毛也没占酒楼的便宜,都是他自个儿掏钱办的招待,记得刚开始有两个娃娃就不要他掏钱,想要讨些剩饭。二毛就生了他们的气。这两个娃娃便要自个儿付钱下两碗炸酱面。可这个二毛还是不干,你们猜他咋说?”
“那次我恰好就在他几个旁边,听他这么说道,‘我二毛又没多大的本事,就请你们吃碗热面罢了。只要我手头不紧,来到这儿就不要你们吃别人剩下的。在大街小巷不就是讨要着吃这些么?再推来推去的我就不再理你两个了。再说我的这份活路都是南宫大侠给我找到的,南宫大侠你们听说过么,人家才比咱们大几岁?”
老板继续说道:“我见那两个娃娃就在点头,其中一个还说见过你的本事呢,这个二毛的话还没个完哩,说起话来还真像个大人一般了,还听他说道,‘南宫大侠的那为人那武功真没得说。我虽是当不成南宫大侠的徒弟学点武功,就算是他的朋友也该……”
酒楼老板见曹小青、阮玉斌和萧岣都像南宫旭一样听得津津有味的。
“这个二毛还对他两个伙伴说道,‘说来你们可能还不信,南宫大侠在他手头紧的时候,也在这酒楼里打过工还睡过北门外的城隍庙哩!对了,我还听老板说过的一句话,叫大丈夫能伸能屈,想来我那南宫大哥就是这么样的大丈夫哩。’你们听听,还别说,当我听到这个娃娃的这番话语,那眼眶里竟然还有些湿漉漉的呢。”
曹小青、阮玉斌和萧岣皆把目光来瞧着南宫旭,南宫旭听到这里也是心头一热似有所悟,更是急于想知道二毛的下落。
“那日有两个同你们几位差不多大的少年进了酒楼寻到了二毛,二毛照样是请了他们二人,我记得他还特意请厨师炒了份油多肉肥的回锅肉。”
“两个与我们的年纪差不多?”南宫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