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我和田青眼里，是位达理的女性。在这上，我想你该比我俩了解的多。你刚才说，前年跟她在玉渊潭公园见过面，之后呢？她能那样在雨中独步，回忆你们的往昔，怀念旧谊，她那心情，我能设想得到，虽然她明白，重圆已不可能——”
听到这里，杜适喟然道，“是的，生活就是这样，因着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使得人一步步到了现在，将‘可能’排除在外，留下的是距离以外的念惜。在我，虽然时不时不由人地会念起她，可责任和良心，还让自己刻意淡化这种情结。”在这里，他的征询的目光轮流看着佟自立夫妇，“譬如说——正巧刚才你们都见了，觉得我那老同学怎样？他至今没成家，可是个才气过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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