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说了郝东明的生日是农历二月二,郝东明就在2001年的农历二月第二天的中午,他的传呼机响了。
他一看这个号码和这个姓,并不陌生,“娜娜,你总算回来了!”他高兴的在车里喊起来,因为车里就他一个人。
郝东明在这个工地上也是一年半了,也算是个老员工,所以停下了车,给同事打了一个招呼,就回电话去了,他知道等待的煎熬,他不希望洪娜娜等的太久。
“喂,娜娜,你总算回来了”。郝东明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
“其实我前三天就到了,就是给你一个惊喜,今天是你的生日东明”。电话那头的洪娜娜说。
“噢 ,我都差点忘记了,一直惦记你呢,给你打传呼,你也不回”。
“你是猪呀,哈哈,怎么没记性?我给你说了,我想你的时候会给你打传呼的,我说我离开天水后,你别给我打,嘿嘿!”电话那头的洪娜娜倒是很乐。
“你才是猪呢你,好了,不说了,下班了见,我得回去了”。开来郝东明把工作看的也重要。
“你去吧,下班别吃饭啊,还有,给你有好东西吆!拜拜”。洪娜娜说完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剩下的半天过的好慢,有过约会的年轻人都有这样的感觉,郝东明也一样,这天下来班,他洗了个澡,换上了新衣服,也就是过年买的皮夹克,穿上了牛仔裤,脱掉了千层底,登上了白色旅游鞋,干啥去?见他朝思暮想的洪娜娜去。
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南湖车站,洪娜娜看见一个熟悉又英俊的人到来,她就藏起来了,她故意和郝东明闹着玩呢!
郝东明在那里是等呀等,等的不耐烦了,办法总是有的,那就打传呼吧,娜娜说过再天水可以呼她,现在人都在天水了,我都半小时了,怎么回事呀?她从来不晚到的,她的工作在自己叔叔那里,比我自由多了。
南湖车站边上电话亭很多,他就在最近的一个电话亭里呼了洪娜娜,刚挂了电话 ,他听见公交站牌后面:“吱 吱 吱 吱”的传呼声音。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顺着声音找过去,嗨!洪娜娜手里拿着一个大塑料包,还在偷笑,可以说是笑弯了腰!
郝东明过去就用手掐了一把她秀美的脸蛋,说:“你个猪,心坏了呀你,我都冻了半天 了,你还有心思搞恶作剧”。
“哈哈,我看你穿的皮夹克暖和不暖和,再说了,我想听听你有没有说我坏话”。洪娜娜还是一个劲的在乐。
郝东明看着这个接触两个月的清纯少女,有一种冲动让他忘记了周围、还有过路的人,他看见她樱桃般的嘴唇,还有浓浓的黑眉、以及双眼皮的美目,他想吃一口眼前的娜娜这种冲动,这也是情理之中,动物都有条件反射,何况人要比动物高级的多,人有语言、有智慧、有善恶之分、有汽车、有尊严、有文化、有伪装、有衣服、有文字……太多的东西,动物没有,人就有,好了,我不多说了。看看郝东明见了洪娜娜干啥去了。
郝东明走了过去,他紧紧的把这个搞恶作剧的川妹子搂在怀里,第一次用手撩开了他黑漆般的秀发,亲了一口她的额头。这也许是他冲动最胆大的一个举措,以后会干点啥,咱们慢慢来看。
平时话多的洪娜娜此时在东明的怀里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听着这个西北小伙子的心跳、也在用嗅觉吸纳着他身上的农民气息。
过了多久,两个人都不知道,洪娜娜先说话了:“哦,对了,你的生日蛋糕,要不挤坏了”。
东明不好意思的松开手,“我长这么大,都没吃过生日蛋糕,你买它干啥?挺贵的”。
“贵也不花你的钱,这不要紧,走吧,找个地方你试试毛衣好吗?”。洪娜娜边说,手在包里往出掏东西。
“都过春节了,你买毛衣干啥?”。郝东明难为情的问娜娜。
“是我织的,刚好在元宵节织好”。
“那就在这里试试吧,大马路换个毛衣有啥,又不是脱内衣”。明显是郝东明也想着急试试毛衣,他才这样说的。
他脱去了皮夹克,没有脱里面的毛衣,把娜娜的毛衣就直接套上,似乎没有贴在身上,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毛衣太大了,不合身。
“挺好的,娜娜,以后我吃胖了,我就……”
洪娜娜打断了郝东明的话:“唉,还是我不专业,第一次给人织毛衣,以前最多也是织个围巾,要不……”
“别要回去,给我的,我就喜欢,走吧咱们吃饭去吧,我还没吃饭呢,你不是不让我吃饭吗?”这次也是郝东明打断了洪娜娜的话。
他们这次去了一家川菜馆,郝东明知道娜娜喜欢吃川菜,所以今天他早就带了宽裕的人民币,和娜娜过生日。
有人问,东明怎么不叫他舅舅,我给你说,不是他重色轻舅,而是他舅舅还在老家呢,等家里的琐碎事情忙完,过一段时间他就来,郝东明可不是有了美女忘了舅的小伙子!
两个人边聊边吃,吃着吃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