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春节,郝东明和同学包括金宏,在东明家里喝了一次酒,对于外面的情况,郝东明只是一代而过,没有怎么吹,他不喜欢张扬。
郝东明是多多少少喝点酒,但是不是醉酒驾驶,他对工作很认真,这点要说明,要不您以为一个酒鬼司机我还在这里说他呢!也就是和王工长、同事有时候小酌几杯,为的是【关系】,他也没办法。
这次的重逢,让他的初中同学也是畅饮一番,虽然郝东明家的酒菜一般,但是气氛还不错,有说自己已经读大学的、有说自己有对象的、也有说自己没对象有钱的……层次不同、状况各异,好在东明没有喝高,也没有说出和洪娜娜的那一段浪漫故事,这是他的低调。
还有,他为什么没有喝高,因为他今天要去石全家,去给拜年,他不会见了酒肉就不要命的往肚子里填,也能看出他做事的分寸。
这是农历正月初四,他已经将准备好的酒和营养品等等,都装好,等同学们散了的时候,他就背上包包去了石全家。
前面说到石全和郝东明家的关系大家都很清楚,虽然不是世交,但是石全去世的父亲包括石全这一辈,和郝东明家处的很好,原因很简单,老实人对老实人,是实交!
说到实交有时候胜于世交的理由也不复杂,有些世交在他们的后代会见利忘义,他们两家不是,石全不收运费,石全家的农活忙不过来的时候,东明父亲会很主动的去他家帮忙,大家知道,石全家三口人,除了年老的母亲,他的‘傻妹妹’石美是不能当个劳动力去使唤的,所以他们两家的关系很默契,不是酒肉、不是势力、不是利用,是心与心的相互扶持。
说到扶持其实他们两家都不容易!
他去了石全家并不见外,因为两家经常来往的缘故,说话做事都很随便,不约束,东明这次去他家也不是喝酒吃肉去的,他们相互拉了一会儿家常后,东明先说话了:“石全哥,你要不也学个开车吧,到时候学出来去我那里干,我去了一年多干还可以,你在家拖拉机也没啥活干,收入也不稳定”。
石全看了看母亲,石全母亲这次好像也开窍了:“去吧石全,地里的活,我一个人干,你有一门手艺,对你以后也好,你过完这年都32了,唉!”说着这位苦命的母亲摇了摇头,她的摇头不是否认、也不是埋怨,也许心里自己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大妈妈,别太惦记,石全哥早晚会成家的,论石叔在世的功德,上天会有开眼的一天,石美姐也会好的,现在医学进展很快,您别太操劳了”。郝东明安慰石全的母亲,想说自己在外面也有意中人,想说洪娜娜来安慰石全,用自己来说明外面的希望所在,可是,又怕伤着石全就没有说,不是不相信他们,别人在看东明家笑话的时候,石全家没有,别人欺负他父亲的时候,石全家没有起哄,这两家的人品,铸造了两家的关系和两家的孩子,他怕说给石全听了,石全的母亲会更着急、更难受……。这也是一他郝东明想的【周到】,当小伙子就想的周到,所以以后他当上老板也是必然,当过老板的人都知道,【老板不好当】的道理!
石全母亲听完郝东明的劝解和安慰,就随口说了一句:“看他石全的造化吧,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他们兄妹俩的名字惹的祸……,唉!不说了,多少年都过来了”。
石全和东明没有做声,他们知道母亲的决定也不容易,等于是把这个家的重担放在了自己身上,石全看着母亲五十多岁的背影,狠狠的抿了一口酒,给东明说:“吃吧东明,菜凉了,我妈是出去圈鸡去了”。
东明一听赶鸡进窝,才发现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他今天和同学折腾了一上午,下午来石全家,已经坐到天黑了,“我走了,石全哥,你要是学费紧张的话,给我说就是了,好歹出去了这几年,这点忙能帮你”。
当然过不了几天,石全着东明说话了,委婉的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东明也不傻,很直接的借给他两千块,剩下的钱石全有,也就三千多吧学车费用,我说的是包括吃喝费用,可不是大鱼大肉的生活呀,别看地方落后的县城,照样有豪门酒店,只要你有钱。
就这样,过完了2011年的春节、和十五,正月十八他们去了县城报了名,给石全报完名,东明去了天水的工地上,有读者要问郝东明是不是天水人,我很认真的给你说,他是天水人,甘肃天水,两区、五县,至于哪个县?我不告诉你,你全当他是几百年前的【令狐冲】吧,全当他是一个传说!
我不给您说他的详细资料是有原因的,我怕钻牛角的人!坐公交车,我都离钻牛角尖的人远远的,你把 “我挤了”、“这座位是我的”、“你堵住我视线了”……等等,所以,生活有时候的不认真是快乐的,不能那些群体不高尚,只能说明他们爱钻牛角,这样的人群,开上车他也不会给你让道!
我有个习惯,边写东西的同时,不由的感觉你们就在我对面,和你们聊上天了,您如果觉的看我的小说还可以,您就收藏或者推荐给吧,这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和认可,我知道我说了脱离文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