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各地的各种信息都得随时传回总坛,我虽年少,爹爹的日常许多事务也是由我代为处理,作为杭、嘉、沪的大分堂,对这些事情都得了如指掌,不然,又如何管理如此大的一个分堂。”
贺雁归道:“真是女中诸葛亮,既如此,我即去请刘大人办理。”
李秀姑道:“行。”她又对宁晓天道:“你可以飞鹰传信,叫苏州堂堂主李会联系太湖周边五县粮商,可让李会先行将购粮款垫出,然后待此处钱款到了,一并还上。”
宁晓天道:“我本想用大船队为诱饵,吸引天冥会的人,将他们一并剿灭。”
李秀姑道:“船队照常在运河中行进,且我杭、嘉、沪分堂所有到位人员,一律留用,他们依旧驾驶着三百余条渔船,散在运河中,随时照应船队,我不想在运河中动手,想在太湖中动手,那里更好施展拳脚。”
宁晓天道:“既如此,此次由你全权指挥。”
李秀姑道:“既然如此,我得问你要三个人。”
宁晓天道:“三十个也行,说,哪三人?”
李秀姑道:“柯梦君姐姐、颜灵珠姐姐、江南琴仙贺姐姐。”
宁晓天道:“念西妹妹又不会武功,你叫她去有何用?”
李秀姑道:“贺姐姐一琴能招十万兵,只要她在太湖,弹奏她的古琴,太湖的渔民会自动聚集,到时是人多将广,还怕他天冥教,还怕他太湖渔帮叛徒范洪,还怕他官场败类蓝进彪。”
柯梦君道:“对,妹妹说得对,其实呀,还是你厉害,我们所有人都得听你的。”
颜灵珠、贺念西两人过来,拉住秀姑,道:“你呀,是个男的就好,有勇有谋,在江湖中一定能占一席之地。”
李秀姑道:“如果是个男的,姐姐们一定的嫁给我哦。”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在大厅里打闹起来,好不开心。
贺雁归去了刘大人的总督府还未回来,大家也无别的事,于是各自找人聊天。贺府一家丁从外面进来,与鲁进说了几句话,鲁进忙起身随了家丁来到贺府大门外,只见一个牵马的人站在门外,鲁进问道:“不之阁下是谁,有何事要见贺老爷?”
那人道:“在下叶展鹏,怎么哪,你鲁进不认得我了。”叶展鹏揭下头上的斗蓬。
鲁进一看,还真是天冥叶展鹏,他的手向腰间伸去,欲拔宝剑。
叶展鹏见他如此,道:“贤弟切莫惊慌,我已不是夕日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叶展鹏,如今我也是一个光明的人了,怎么哪,老友来了,也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鲁进道:“不可,你乃天冥教的人,我岂能放你进去,这是贺府,不是我的黑虎寨。”
叶展鹏道:“鲁贤弟为当世文武双全的英雄,没想到却如此胆小,算了,不跟你兜圈子了,这里有苏州西山道隐园尘海道长的一封信,还有会稽山云门寺天弘大师的一个便笺,都要我交给你,我给你送信,你总得给我一口茶水吧,我从会稽山来,骑了这么久的马,早就累了。”
鲁进道:“谁知你的信是真是假,你天冥教的人惯使诡计,我岂能轻信。”
他话音刚落,贺雁归和刘大人来了,刘大人道:“让他进去,我也接到了尘海道长的信,信里说了叶展鹏的事,另外,赶快安排迎接天弘大师,他很快就要到了。”
于是鲁进让开,叶展鹏将马交给庄丁,随了刘大人、贺雁归进了贺府。
叶展鹏一出现在贺府大厅,静惠师太便冲了上来,心情很是激动,她抓住叶展鹏,挥手就是一阵耳光,厅中诸人不明白静惠师太此举何为,为什么要打和刘大人与贺雁归一同进来的人,且来人并不还手。
贺雁归也弄糊涂了,但还是赶紧来劝静惠师太,并给大家介绍了叶展鹏,厅中诸人一听叶展鹏三字,各自亮出了兵器,鲁进忙将尘海道长的信和天弘大师的便笺念了,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叶展鹏突然双膝跪地,嚎滔大哭,静惠师太也是眼泪汪汪。
颜灵珠过来扶师父,并问道:“师父,他是你什么人呀?”
静惠师太道:“他就是灵儿,是我俗家兄长的孩子。”
颜灵珠道:“哦,原来他就是你常说的灵儿,你不是说灵儿死了吗?”
静惠师太道:“叶家在江南也是望族,族中出了这样一个甘为邪教做走狗卖命的人,族中早就将他除名,当他死了。”
叶涨鹏依然嚎滔大哭,他对静惠师太道:“姑姑,是灵儿不好,灵儿一时糊涂,如今已是浪子回头,请姑姑原谅我吧。”
静惠师太道:“十年前,要不是尘海道长知道你是我叶家的骨肉,早就让九玄剑十剑客将你在苏州狮子林乱剑分尸,你岂能活到今天。”
刘大人过来,劝静惠师太道:“浪子回头金不换,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叶展鹏迷途知返,是件喜事,值得庆贺。”他将叶展鹏扶了起来。
叶展鹏起身,揩干了眼泪,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匣,交给刘大人,道:“这是樊炎通在江南一带的秘密网络成员名单,平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