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得了身。”
马远华道:“尘海,鸡我也不吃了,你赶紧安排怎么应对吧。”
尘海道长道:“你先住这里吧,我自去安排。”
马远丷道:“我老叫化在外面住惯了,我去梅海那边有个旧房,住住就行。”
尘海道长叫梦元子给马远华备了两壶酒,几斤熟牛肉,一些馒头,叫他送马远华去梅海。
安排完毕,尘海和莫颜楷去静室看叶展鹏。
叶展鹏服了尘海道长的金刚百药丹,静养了近两个时辰,从昏迷中醒来,他动了动身子,感觉全身已没了疼痛感,手脚也不麻木了,他奇了,是谁救了他呢,正在纳闷,门被打开了。
尘海道长和莫颜楷进来,叶展鹏一见,欲起身,尘海道长忙将他按住,道:“我说小叶呀,我牛鼻子老道再不会发牛毛飞针来伤你,好好养伤吧。”
莫颜楷道:“小子,是道长救了你。”
叶展鹏道:“多谢道长相救,如此恩德,展鹏定会记得。”
莫颜楷欲出言相驳,尘海道长拉住他,示意他别开腔,他问叶展鹏道:“以你叶展鹏现今的武功修为,要伤你的人也非同一般。”
叶展鹏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尘海道长听后,道:“没想到你叶展鹏会被太湖水患灾民的情景所改变,难得你浪子回头,那你如今有何打算?”
叶展鹏道:“樊炎通派了一批高手潜入杭城,和杭城天冥教分坛的人会合,准备对贺雁归和一写富商下手,抢掠金银财宝。我想返回杭城,阻止这批人在杭城作乱,另外,樊炎通会在太湖中设伏,伏击鲁进,如有可能,你们即刻通知鲁进,小心为妙。”
尘海道长道:“这些我和莫帮主自会安排,你速去杭城,不,你快马加鞭走嘉城然后度钱塘江,到会稽山云门寺,告知弘慧住持,看能不能请天弘大师出山,樊炎通所派高手,恐怕比想向的还要厉害,樊炎通为人十分阴险狡猾,他在江湖中还券养了一批神秘的高手,其武功或许你我都难以对付。”
叶展鹏道:“行,就依道长之言,那就请道长快些写一封信,我即刻动身。”
尘海道长叫来梦元子:“快去给叶展鹏准备快马,不,就用我的黄龙宝马,还有水壶,干粮。”
梦元子即刻去办了,不一刻,尘海道长已写好书信,梦元子也将马匹、水壶、干粮备齐,一齐来到湖边码头,梦元子叫了二十名水手,叫他们快速将叶展鹏和马渡到苏州码头。
送走了叶展鹏,尘海道长和莫颜楷返回道隐园,刚进屋坐定,麻颜楷便问:“你相信叶展鹏吗?”
尘海道长道:“你说呢?”
莫颜楷道:“在你心里,我哪知道,会不会是樊炎通使的苦肉计呢?”
尘海道长道:“放心,我这匹马在江湖中有许多人都认得它,如叶展鹏有阴谋诡计,会有人帮我杀了他,如他是真心悔改,如遇困难,也自会有人帮助他,另外,我已将我的天歌随同放出,他在地上跑,天歌在天上飞,如有异动,天歌不会放过他。”
莫颜楷道:“就你那只头上长红毛的鹰,我没看出他有何奇特的地方,整天耷拉着鹰脑,打磕睡。”
尘海道长笑道:“因为你不奇特,所以你看不出它的奇特,它呀,从小和黄龙被我一齐养大,虽说它们一禽一畜,却是心灵相通的,别看天歌不起眼,它一入天空,便非同一般。”
莫颜楷道:“好吧,信你一回,只是马远华老叫化说的事怎么解决,你得有个方案呀。”
尘海道长道:“不就是个杀手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呀,知道杀手是谁,只是人家还没登台唱戏,我不能现在就搅了人家的戏梦吧,也得让人家表演一回嘛,好哪,我们还是去下棋,喝茶,聊天,待明日再说吧。”
莫颜楷弄不明白尘海道长葫芦里到底装的啥药,也不好再多问。
清晨,尘海道长撑着雨伞,独自一人冒雨上了道隐园后山顶的架浮阁,雨从昨夜开始,没有停过,他上了驾浮阁顶层,放眼向太湖望去,先前的水位还没有消下去,却又遭暴雨,看来这水位还得上涨,还会淹没岸上许多良田和百姓的房屋,他心中有写焦虑,他希望雨过天晴,他希望苏州府台大人取消为民消灾的祭祀仪式,他更希望在他的地盘不会出现如丐帮帮主马远华所说的那事,但是,洪灾乃是天意,他是无法阻止的,但他一定要阻止不必要的流血事件。
他来到驾浮阁的巨钟前,推动撞钟木杆,一下,两下,连连向巨钟撞去,钟声在架浮阁上空回荡,并传向太湖,传向西山其它的地方,尘海道长有个习惯,就是有难解的事或高兴的事的十候,他都会上架浮阁来撞钟,来发泄烦闷或是以钟声表达他的快乐,他此间心绪有些不好,他知道要暗杀苏州府台大人的人是谁,但此人如要除之,他却是难以下手。
远处,一队船队出现在太湖中,旌旗招展,鼓乐喧天,尘海道长知道那是苏州府台大人肖天宇的船队,他很是奇怪,往常,如有祭祀活动,肖天宇一定事先要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