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是与我最亲近的时刻――抚我的头。”
慢慢的我越来越恨他,知道我只是他满足侯夫人临终遗愿的牺牲品。但是我再想找人出气,身边一个合适的人都没有了。后来侯将军再一次出征了,去了高昌。妹妹你知道甜甜是谁吗?是侯将军的女儿。
我在到了西州之后,第一眼看到谢金莲的时候总感觉她像一个人,后来我总算明白了,谢金莲像侯夫人,很像,估计侯夫人年轻时就是她这个样子。
“现在你还恨不恨他?”樊莺问道。
“恨,他一直不肯告诉我我父亲的下落,他明明知道的。”
“只是这些了?”
“那你说还有什么呢?不过现在我什么都不恨了,”
“自从师兄撕过床单之后?之前那一晚?”
柳玉如赌气地说道,“我和你交心,你却奚落我,不和你说了!”她躺回去。
不知不觉东方既白,高峻想伸个懒腰却是不能,嗓子里吭吭唧唧地有劲使不出。柳玉如先醒过来,她知道是昨夜里樊莺使的手脚,去叫她时,发现樊莺因为聊了一夜刚刚睡着,说什么都不醒。
高峻醒了,看到柳玉如手忙脚乱地在自己身上摸索,他笑道,“别忙了,我知道是这丫着做手脚了。我做了个恶梦,被人捆着,不能救你。”
柳玉如停下,伏在他身上问,什么梦这样可怕,你不能救我,就没有人能救我了!两个人帖得很近,柳玉如忽然问,“以前你恨我吗?”
高峻把嘴冲她努上去,她去迎合,现在她很清醒,他的答案不能只有他来回答。高峻说,“这个指戒最适合你了。”柳玉如不让他看,把手从他的胸膛上躲到下边去。
“我一字不落全都听到了。那点酒算什么。”(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