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觉,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女仆想着安茜爬过去,她他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可是他的心依然关心着安茜,拼命努力想要让小姑娘主动回到刚才睡觉的房间里去,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去睡觉。
可是,最近没有办法做得到了,黑暗中,安茜的视线注意到了那熟悉的五官轮廓,再次抬头看向刚刚还信任万分的年轻女仆,“你杀了他?!!”
“不,我没有!”
“你杀了他,对不对?”
“小安,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为了挽回局面,女仆一会是用尽全身力气,向着安茜喊道。
可惜,她的话小姑娘已经听不进去了,她一边摇头,一边朝着门外退出去,对女仆吼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靠近我,是你杀了父亲!!”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的命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你放手做就是了。”
听到老爷子的回答,颜慕恒一手紧抓地上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搭上小臂,轻喝一声,双手同时发力,只听到男人关节传来刺耳的‘咔咔’声,整只手随着颜慕恒用力的方向,一点一点向上抬起。
可是抬起的仅限于小臂部分,其他部位由于神经极度紧张,依旧紧绷着维持原状。
颜慕恒在掰动过程中,对着几个小姑娘喊道:“女孩子们全部都转过身去,不要看接下来的一幕,听到没有,快点!”
其实不用他嘱咐,文曼曼、桃慕青和夏红柿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她们全都听到了老爷子和颜慕恒的对话,根本不敢看现场情景。其余的男人包括恽夜遥则紧盯着颜慕恒的手,注意力集中得可怕。
此时一分钟就像是平时一个小时那么长久,大家等待着那可怖的断裂声传进耳朵里,心脏仿佛要停止跳动,又好像在等待着一声命令,然后剧烈运动起来。
但是并没有想象中地动山摇一般的断裂声,地上人的关节只发出轻微的声音,然后颜慕恒就成功将男人的手从他嘴里拉了出来,原来,颜慕恒并没有掰断关节,而是将男人的关节卸了下来,这样子可以最大程度让他少受伤害。
颜慕恒那样对柳桥蒲说,只是两个人在做好最坏的打算。颜慕恒也不知道在反抗力的作用下,他究竟会不会失手,所以提前打好招呼,省得大家到时更加惊慌。
松开男人软绵绵垂在身体上的小臂,颜慕恒和柳桥蒲开始检查他的口腔,果然,手一拿出来,比刚才多好几倍的呕吐物就立刻喷出咽喉,里面夹杂着血丝。血丝和口腔内部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黑了。
“看来毒性很猛,必须尽快让他全部吐出来,这样,我们把他翻过来,我来刺激他继续呕吐,你扶稳他的身体。”柳桥蒲命令到。此时他同颜慕恒讲话的样子有点像上司对下属的态度。
而颜慕恒欣然接受,一点反驳都没有就立刻照做了,就在他们准备紧急救援受害者的时候,恽夜遥突然喊了一声:“手!我的手!!”
他抬起颤巍巍的左手,那只手刚才一直垂在身体侧面,现在可以看到,上面多了一些小黑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的一样,小黑点周围的皮肤泛起青紫。
面对凶神恶煞一般的男人,所有的人全都沉默了,许久之后,久到颜慕恒即将要爆发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终于从旁边传了过来,她回答的话语居然不是解释,也不是给自己脱罪,而是质问!
“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之中有凶手?还有,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从柳爷爷和小遥对你的态度,我就知道,你不是颜慕恒,你是谢警官对不对,颜慕恒早已经和你互换身份,到了楼下去,你利用颜慕恒的身份混入我们之中,却不好好演戏,故意露出破绽让我们识破是为了什么?”
“也许小遥中毒根本就是假的吧,地上的也是,谁能保证待会儿我们离开后,他不会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你们是想吓唬我们?让我们知无不言对不对?最终,你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到楼上来寻找什么女主人?或者从那些日记中分析线索,你们只是想要把我们这些嫌疑人关在三楼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与其他人隔开。”
“因为你们武断的认为,凶手一定在我们之中,对不对?在非常情况下,刑警使用非常手段,也无可厚非。而我们,只能任凭摆布,在你们的威胁下说出实情,谢警官,你不要再演戏了,抱在你怀里的人真的受伤了吗?那手臂上的伤痕,不会是你用死者的皮肉伪装出来的吧,就像你脸上的那条疤一样!”
女人的声音滔滔不绝从边上传过来,奇怪的是,颜慕恒低垂着眼眸,一眼都没有看向她,等到她说完,颜慕恒才抬起头来说:“你倒是想得很多,居然可以睁着眼睛忽略事实,你不是应该帮助我们的吗?可是现在,为什么要突然之间转移目标指责我们呢?让你到楼上来的目的是什么?怖怖?”
当这个名字说出口的时候,最最惊愕的人就要数王姐了,她一把拉开女人头上戴着的帽子,声音尖锐地问道:“她,她不是文曼曼?!是怖怖?!!”
“是的,真正的文曼曼才是那个演戏的人,也是那个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