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钱财,安泽囚禁了女儿,不可能会给她钱财的。”
唐美雅说:“我认为不一定,这个家里的人不是一直找不到安泽赚来的钱到底藏在哪里了吗?主屋一楼和塔楼里面我们也都看过了,根本没有藏钱的地方,也许安泽把钱藏在了三楼上呢?反正他的女儿也不可能下来把钱带出房子,或者告诉其他人。”
“不对,雅雅,他还有一个藏钱的地方。”于恰擦嘴说。
“哪里?”
“就是囚禁我的那个供桌后面啊!哪里即隐藏,又不会有人发现,外面还有伪装物遮挡。安泽不是常去哪里祭祀祖先吗?把钱装进箱子或者袋子里,藏进那个后面也很容易吧!”
“可是,你怎么知道那里是安泽祭祀祖先的地方?”枚小小有些疑惑地问道。
“一半是猜测,另一半是刚才好像听哪个人说起过,我不记得是谁了。”于恰回答说。
“也对,您在岩石地洞里关了那么久,是有可能听到很多人的对话,其中也许就有凶手,您回忆一下,在我们出现之前,岩石地洞里还有谁去过?”
“这个,你让我一下子想,我也没有办法想得起来,只能提供一些模糊的印象而已。”于恰显得有些为难,他被囚禁的时候一直都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年纪大了,所以没有关注到太多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那里究竟有什么,反正在书房里的时候,总觉得里面有脚步声。想来,就应该是女仆和小工人在约会吧。也许地下室的人口在别的地方,反正在书房里,我从来不知道该如何进入地下室。
“那些一两年之前才发生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样,当时我不觉得有什么开心,现在却觉得那时如同在天堂。父亲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管家先生也不再上三楼来,我身边只剩下了书和笔记本,其他的东西都被偷偷搬走了,是谁搬走的?我完全不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们听这些日记,你们想知道什么?”秦森突然站起身来吼道:“我们上三楼的目的是什么?找女主人?找线索?柳爷爷,你们能不能给一个明确的答复,要干什么,干完了就直接下楼,至于线索和日记,你们刑警直接找当事人单独谈不行吗?要我们不相关的人呢跟着一起担惊受怕,我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因为太过于突然,恽夜遥被他吓了一跳,瞬间用惊愕的眼神看向秦森。
秦森吼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心事重重地想要坐下,却被柳桥蒲叫住了:“秦森,你们大部分人都和凶杀案有关系,我们现在无法下准确的定论。如果你有什么话要说,可以警官说出来,但是,我希望你这种浪费时间的话还是少说一点,多想想过去发生了什么吧!”
柳桥蒲的话非常严厉,而且意有所指,也不知道秦森听懂了没有,反正他的那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无比。他的手心握紧,那里在楼梯间沾染上去的血迹,应该还没有擦干净。
小安已经睡着很久了,年轻女仆看了一眼房间角落里的座钟,上面显示晚上1:5,她轻手轻脚从小安身边离开,一边走,一边抚摸着小肚子,那里的小生命一直都很不安分,就像小安一样,女仆必须尽可能安慰她们才行。
女仆相信,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小生命,也是一个女孩。在这座山上,生个女儿或许比生个男孩更好,那些上山的男游客,其中比较年轻的,也许会带着心仪的姑娘一起离开。那样子,就不用花费力气,自己去城里谋求出路了。
年轻女仆慢慢移动到墙边,靠着墙壁,她绕过地上的躯体,来到大床边上,那里墙上有一个打开的小缺口,位置在女仆头顶上很高的地方。
这个小缺口可以从房间内部拉大,但必须移开某件家具,然后用力把机关往下压才行。双手死死扣住沉重家具的边缘,使劲向外拉,女仆感觉到双手发麻,腹中一阵阵地疼痛。但是她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万一被人看到房间里的状况,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可越是惊慌,事情就越是糟糕,家具的脚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只拉开一点点,就再也没有办法移动,无论女仆怎么用力都不行。她想要强行挤进家具与墙壁的缝隙里,去压动机关把手。
这个行为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因为挤压,让腹部的疼痛加剧,女仆实在没有办法忍受,只能扶着墙壁边缘蹲到地上,双手死死按压住腹部,希望疼痛能够缓解,让她可以再次行动。
焦虑、不安,惶恐此刻一起侵袭着女仆的内心,她感觉这次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平安度过,过去所做的一切,包括两个女儿和她们父亲的脸庞轮番呈现在女仆眼前。
努力鼓励着自己,女仆想要重新提起信心来,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做,怎么可以让自己在这里倒下呢?!
“姐姐,你干了什么?”身后传来细微的声音,那是安茜在呼唤她。
女仆回过头去,看到了女孩被抑郁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脸庞,她就站在房间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和女仆。
“你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