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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杨彦早早起来,站了会儿桩,打了一通拳,美美的冲了把凉水澡之后,也如石虎般,把早餐移到了树下,荀灌身着一袭薄薄的绸衫,衣襟掩映间,隐见洁白的肌肤,长期的大运动量使得她的身材紧致而又饱满,尤其是胸前的鼓鼓囊囊,匀称异常,杨彦盛了碗香喷喷的麦粥过去,还未递荀灌手上,就直直盯着荀灌的胸脯,移不开眼了。
这没办法,杨彦精力旺盛,早起一柱擎天啊!
“看什么看?昨晚在月华和菱香身上还没看够?”
荀灌俏面微红,轻啐了句。
杨彦嘿嘿一笑:“女郎,用过膳咱们比划比划?”
“吃你的饭!”
荀灌没好气的接过碗,扒拉起来。
这真是开玩笑了,穿这一身和杨彦过招,便宜岂不是被他占尽了?
兮香从旁笑道:“女郎饭后换身衣服和郎君比试便是。”
菱香嘻嘻一笑:“郎君就要女郎穿这身呢,换了胡服未必乐意。”
荀灌红着脸,低头吃饭不吱声,杨彦却是不经意的望了眼隔着百来米的李雄营帐,胖子尤为受不得热,李雄也在帐外吃早餐,两个妾氏和他一起吃,任皇后拉着李卉儿远离李雄,不时偷偷望来。
李雄已经收敛了很多,并开始刻意的讨好任皇后,但变了心的女人匹马也拉不回来,而且还死过一回,又与杨彦有了肌肤之亲,任皇后把自己看作了杨彦的女人,无非是特殊情况,才不得不和李雄维持着暂时的名份,以往她还能如妻室般和李雄好好说话,如今是半点都不敢假以辞色,唯恐被杨彦误会。
杨彦与任皇后的目光一触即收,别有一番和罪恶感在心头。
荀灌则是很快一碗麦粥灌完,擦了擦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嘟囔道:“关中怎会热成这样?真是受不了!”
荀灌随父荀崧,先于宛城居住,后迁居建康,这是第一次见识到北方夏季的威力呢。
兮香劝道:“北地炎夏酷热,妹们刚开始也不适应,不过时间久就好了,女郎有功夫在身,身体也比妹们好,很快会习惯的。”
说着,就把手里的花卷放嘴里塞。
刚刚咀嚼了两口,猛然间,面色剧变,当即一个侧身,昏天黑地的吐了起来!
“怎么?又闹了?”
杨彦扶着兮香,关心的问道。
菱香和靳月华满脸羡慕。
兮香摆了摆手,无暇答话,又干呕了几声,擦了擦嘴角,才虚弱道:“郎君,不是的,妾闻到了血腥味。“
“嗯?”
众人抽起鼻子。
荀灌秀眉一蹙,不确定道:“是有股味道,随着风飘来,时浓时淡,的确是血腥味,天气炎热,味道特别难闻,可这几日一直都没有战事啊。”
柳兰子的美眸中也现出了一丝疑惑,扭头望向了长安方向,用力嗅了嗅鼻子,再转向石虎大营,突然面色一变:“是从石虎营地传出的味道!”
荀灌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望着石虎营寨,喃喃道:“难道石虎缺粮至此,以人为食?定是如此,杨彦之,我们过去看看!”
“好!”
杨彦也不含糊,立刻站起。
“等我下,我去换身衣服。”
荀灌拨腿正要跑开,杨彦却拉着她道:“别换了。”
“穿这样你让我怎么骑马?”
荀灌不满的挥起手臂,正要挣扎,但杨彦仍紧紧抓着,一本正经道:”我带着你。“
“哼!我嫌你身上有汗!”
荀灌娇躯一旋,一掌格开杨彦的手臂,又哼了声:“我和兰子共乘一骑,快点吧,别耽搁了。”
杨彦倒也不坚持,他看出来了,荀灌是脸嫩不愿与自己过于亲蜜,日后总是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于是呵呵一笑,转身而去。
不片刻,荀灌横坐在马上,被柳兰子从后面搂住小蛮腰,另有数千千牛卫轰隆隆驰向了石虎营寨。
石虎营中,早已严阵以待,石虎高踞箭楼,目中含着讥讽之色。
荀虎上前,喝问道:“石季龙以人为食,状如禽兽,罪该万死,尔等扈从,莫非要助纣为虐?
杨彦的目光,从慕容皝、拓跋仡那、宇文乞得龟的脸面一一掠过。
前两者现出了愧色,视线一触即让,宇文乞得龟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石虎哈哈笑道:“杨彦之,若非你断我粮道,孤怎会如此,归根结底,罪魁祸首是你,今我寨中有数十万肉食,足以吃到冬季,你若是不忍心,尽管来攻,攻破孤的营寨,那些肉食全是你的!”
宇文乞得龟更是怪笑道:“明王,你不是自诩仁义么,莫非就眼睁睁的看着肉食尽入我等之腹?哈哈,来啊!”
城头上,刘曜陡然精神一振,向左右问道:“你们说,明王会否攻打石虎营寨?”
“这”
群臣相互看了看,都不敢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