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怀里的沈濯:“小姐,小姐?!”
沈濯“昏迷不醒”。
妇人们忙道:“小姐必定娇弱,从马车上摔下来,便是你护得紧,怕也一时难醒。这拐角便有个医馆,不如我们几个扶你二人过去吧?这位公子已经遣人去贵府报信了,想必过不了多久便有家人来接。你不必担心。”
净瓶茫然着看向在一边长身玉立的周謇,木然了一般,呆呆道谢:“多谢公子仗义相助。还请公子留下名姓,待我回府禀明家主,也好登门道谢。”
留下名姓,等你道谢?!
这种人人侧目的情形之下,一贯清淡高洁的周小郡王,又怎么留下名姓呢?
周謇的手指在袖笼里紧紧握成了拳头,笑得彬彬有礼:“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既有这几位大婶相助,想来姑娘与沈小姐都已安全了。我毕竟是男子,多有不便,告辞。”
“呃?公子如何知道这车中坐的是我家小姐?我家孝中,小姐不得已出门,马车上一无标记。小姐也从头到尾戴着幕篱并未有半刻摘下……”净瓶目露疑惑,直直地看向周謇,“公子究竟是何人?”
周謇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住笑容:“告辞。”
带着人,转身大步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