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这竟是要跟沈濯商议朱冽的婚事?
临波怕沈濯尴尬,连忙撅着嘴偎依到了太后身边,嘀咕抱怨道:“皇祖母都不跟我说这个,怎么反而跟净之说?”
太后又瞪她一眼:“我倒是想跟你说,你是能做得了冽姐儿她娘的主,还是能做得了冽姐儿她爹的主?净之虽然年幼,但在家里说话是说一不二的。只要她觉得好了,回去自然会通过她爹爹母亲告诉清江侯两口子。我要给你姑表弟娶个好媳妇,当然要指着我们净之了。”
沈濯呵呵地笑,又仰头问林嬷嬷:“柳侯爷家的幼子么?我记得叫柳篱?他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如今有官身么?”
“甘棠长公主家的事情,想必净之小姐是知道的。柳驸马乃是镇远侯的独子,所以这个侯爷的爵位,传给了长公主的长子;次子封了昌邑郡王,幼子便封了弋阳郡王。
“我们小郡王酷爱习武,前阵子还闹着要去陇右,被柳驸马打了一顿才消停了。
“如今还在国子监读书,也算闲着。
“不过听长公主说,等这一仗打完了,倒是可以让他出去逛几年。”
哦,会几趟拳脚的小纨绔啊。
沈濯弯起了嘴角,想想甘棠长公主的性子,倒是痛快地点了头:“过两天我去瞧我表姐,我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