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是要背叛刘裕的兄弟之情,将其杀之。连兄弟都背叛了,还谈将军您?另一种就是,根本就没想过要与您分地,等司马元显一死,多半就是将军您的死期了。”
刘劳之赫然一惊。
“刘参军说得甚有道理。”刘敬宣听得顿觉那女子手腕凌厉之极,“父亲,刘裕行军一向执法如山深明大义,从不杀降兵,说一不二正气凛然。可我倒没听说那女子有这等气魄,只说她手腕如何厉辣。如此看来,这桓玄是决不能依附的。”
刘劳之走下案几,来回思绪着走动,“可是这样做又倒戈了刘裕,会不会……”
虽说结盟瓦解是常时,可若在战场上来回倒戈,必然会成为众矢之中的小人。日后再有变数,恐怕就不会有人愿意结盟了,甚至还会成为众人的苗头。
刘参军连忙道,“这个将军放心,我们至始至终都未与刘裕撕裂,若他问起为何站了司马元显。我们只道是为了混进司马元显的大军之内,和与他内外相应。”
“他会相信吗?”
“我们城门都打开了,由不得他不信。到时我们与刘裕一同进城,还愁建康城内没有我们的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