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为了她,才想要出人投地有所作为。纵然是铁石心肠,也会不由动容,更何况她对他也不是全然无情。
她几乎都想告诉他,他若想,她便帮他一帮,又有何难。只是,他既然不愿同她说,她也只能全当不知。
想了想她又问:“你们之前可是查过驸马的背景?”
朱瑾理所当然答道:“他一个潦倒的穷汉又有什么可查的。”
天锦脸色不善地扫了她一眼,“不可无礼。”
朱瑾自知失言,见天锦面露不悦之色,不得不自省。也感觉自己当真是太过放肆了。不过她一向坦荡,既然知道错了,就很快认错。
“公主恕罪,属下再不敢对驸马不敬。”
若是在北朝宫中,她这般犯上,少不得会领一顿罚。只是现下身处异地,多番变故,天锦对他们格外宽厚。
“就由你去查一查驸马。若他家中还有亲人,你应该知道如何去做。”
“是,属下明白。”
朱瑾再不敢放肆。哪怕她打心眼里,依旧觉得刘裕配不上公主,但公主既然已经承认了他的身份,冒犯他便同等于冒犯公主。
她是万万不敢对公主不敬的。
天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