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很快就该退休了,不知田大人意下如何呀?”
田尔耕心头剧震,心思百转,颤声道:“一切都是殿下的一句话而已,卑职不敢妄加评论。”
任鸿飞面孔一板,冷冷道:“回去告诉魏忠贤,敬我一尺还他一丈,别人我不管,一个月内这汪水昌全家死绝,若留下一条性命,让魏忠贤用自己填上,前面就是京城了,你们不必再护送,下一任指挥使非你莫属,许显纯接替你的位置,但以后若再让我看到身后跟着东厂的任何人,后果你自己想一下,下去吧。”
田尔耕赶紧告退下车,骑上马匹,看着叶汉卿驾车离去,背上衣衫已经溻透。
许显纯迟疑着低声道:“不跟了?厂公那边怎么交代?”
田尔耕看着马车的背影良久不语,直到一炷香后才缓缓道:“要跟你去跟,连厂公都不敢惹的人,总有些门道的,刚才信王瞬间散发的霸气和杀伐,直接让我汗流浃背,连进宫面圣都不曾让我如此惊惧。”
许显纯若有所思的看着魂不守舍的田尔耕,不再言语,率先打马向东厂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