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长听了判官吩咐以后,对堂下当值的鬼差吩咐道:“带齐货上堂!”
“带原告齐货!”鬼差大声唱道:
于大河心中纳闷,忖道:齐货?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自己何时与他扯上的关系?恐怕其中有了误会,阎王爷定是抓错了人。呵、呵,定是抓错了鬼。
就在于大河胡乱猜想之时,只见一位身形消瘦,神色猥亵之鬼被被牛头鬼带至大堂。
就在于大河胡乱猜想之时,只见一位身形消瘦,神色猥亵之鬼被被牛头鬼带至大堂。
当猥亵鬼来到大堂看到于大河时,情绪突然失控,口中暴喝一声:“你这个骗子!本师生啖尔肉也难解心中之恨!”猥亵鬼说话间挥舞着双臂,疯也似的扑向了于大河。
“本师”二字使于大河猛然想了到此鬼是谁,他一边躲闪着猥亵鬼的扑打,一边高声辩解:“大师息怒,敝人哪里得罪了你?哎呀!敝鬼哪里得罪了你?还请见告!”
鬼长岂能容忍齐货藐视公堂,挥手间早有两鬼飘然来到齐货面前,猛然将它制服并将它住拖至大堂一角。
“于大河!齐货告你,说你心中藏奸,致使它法术失灵,命丧你父之手,可有此事?”判官厉声问道。
“小鬼冤枉,地师在于家所做实出自愿,被诈尸先父所伤实属意外,要怪就怪地师法不如人,况且他来于家是不请自到,绝非小鬼弄计,小鬼与它不认不识,无冤无仇,何缘害他?小鬼即无害他动机,更无害他之心,还望判官爷明鉴!”
齐货看到判官竟然对于大河的辩词点头认可,不待判官问话,便迫不及待的大声说道:“判官老爷,您勿听他一面之词,若不是他有意隐满两个孩子的真是身份,小鬼的法术又怎会失灵?若小鬼的法术不失灵又怎能被诈尸所伤?难道这不是于大河的罪过?”
齐货的质问把于大河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口中所说“真实身份”是何意义,好奇心使于大河也迫切想知道个中缘由,刚想发问,判官说道:“于大河,你可听清,你是如何有意隐瞒了儿女身份的?”
于大河满脸疑惑,百思不解,干瞪着眼,张口结舌。想不出愿因的它,情急中反问了句:“您说我是如何隐瞒儿女身份的?”
于大河话刚落,判官以及鬼长不由的笑出声来,于大河也已觉出此问不妥,连忙改口说道:“小鬼实是不清楚隐瞒了什么,还请地师说个清楚。”
判官说道:“齐货,你就把事情说的再清楚一点,于大河究竟是怎样隐瞒他儿女身份的?”
齐货平复了一下激愤的情绪说道:“那日,小鬼来到于家看到于家正遇难事,解人危难本就是吾辈职责,于是我便决定使用‘复魂舒气’之法为其父疏散胸中那口怨气。
判官老爷,您是知道的,此法不可或缺的两个条件便是:其一,猫头鹰。猫头鹰是小鬼生前自养之物,百用不爽,绝无差池;其二,和逝者有血缘之亲且八字全阴的两个孩童。我已经查明于大河的双胞胎儿女,正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又是逝者孙子、孙女,正好符合第二个条件。
为怕万一,我又特意找了于大河进行了核实,核实无误,这才施法。
谁能料到偏偏因为两个孩子来到诈尸身旁,助起了诈尸戾气,就在诈尸戾气盛极之时,诈尸冲破小鬼法力,小鬼猝不及防,中了诈尸袭击。
判官老爷您想,如果这两个孩童果真与诈尸有血缘关系,那么他两来到诈尸近前非但不会助起诈尸戾气,并且还能化解诈尸戾气,由此可见,此子女与诈尸无半点血缘关系。
有无血缘关系,于大河怎能不知?若不是他有意隐瞒这个实情,我又怎会命丧诈尸之手?事情一目了然,还请判官爷为小鬼主持公道,莫放于大河还阳,让他为小鬼前生偿命,来世做奴。”
“判官老爷,小鬼冤枉。于莲、于卧江确系小鬼生前的双生子女,也确系小鬼生前夫人所生,八字全阴更无疑问,至于两个孩子助起先父戾气之说,纯属地师一面之说。儿女是我亲生,我是先父亲生,地师岂能说两个孩子与先父没有血缘关系?还望判官爷明察。”
于大河已然清楚齐货所告为何,心想:如果地师所说属实,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原因出在夫人身上;要么自己不是父亲亲生的或许自己是收养的,或许问题出在母亲…。”
于大河想到这里,心中犯了难为,因为从父亲对自己的溺爱程度来看,完全可以排除收养之说,若然是另外两种情形岂不成了家丑,这种事怎好让判官查清。
思量半天的于大河,不仅对自己提出请判官明察此事的话感到后悔,于是有补充说道:“判官老爷,地师不自量力枉送性命,为给自己遮丑似这种理由何止千万,还请老爷明察。”
就在判官爷瞪起虎目刚要开口之际,大堂外一阵大乱,只听一鬼铿锵喊着:“我儿冤枉,恶人咎由自取,是欲害人而自害,我儿无辜!”
“禀老爷,大堂外有一老鬼自称生前名叫于露旺,说是为儿子伸冤来的,不知道他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