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蔡予锷顿时怨念滔天:这也太鸡肋了,有消耗算什么金手指,我到哪儿找仙灵气啊。
抱怨归抱怨,也晓得不能太贪心。却又欲求不满的想入非非:如果找到仙灵气,可以修仙吗?赚钱收美、飞天入地、脚踩八方……
蔡予锷心思一动,食指一晃,先给自己算了一卦。卦词中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西北有宝,寻之大吉。
到底准不准,这金手指才来,就福无双至。还有祸不单行是什么鬼。西北大吉,这有点意思。
西北边?蔡予锷记起来,昨天的床单有被洗坏的。洗涤厂正好在那个方位,就调头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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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洗涤厂比悦金民宿还要偏。
蔡予锷把车刚停在小巷里,下车才走几步,一个身影扑在引擎盖上。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老头,扭头看他,诧异的说:“这不是刘老板的车吗?”
蔡予锷一头雾水。就看见偏僻的内巷里,几个混混没正行的走来。
为首的一个板寸头,一晃手中的长条纸盒,凶声骂道:“滚,这画抵账了。”
马尾辫老头嘴角抽动,想向蔡予锷求助,最终却没坑声,闷着头走了。
还没弄明白什么事,蔡予锷不动声色,站在那冷眼旁观。
板寸头身边带金链子的青年,对着蔡予锷,吹了声口哨,说了句,“你瞅啥。”
蔡予锷像是接到暗号一样,回了句:“瞅你咋地。”
蔡予锷说完,有些后悔的看向金链子,暗恨自己段子看多了,接话的挑衅系数爆表。
果然,那帮人像是得了指令一样,哗啦啦的把他围了起来。
老大板寸头还用长条纸盒,在手里拍打,歪着头说:“哟呵,小子胆子毛大啊。”
一伙的其他四人也叫嚣起来,说着就要动手。
只见金链子用力一推,蹬蹬蹬,蔡予锷借着推劲倒退几步,主动背贴住墙。
蔡予锷不想惹事,也不怕事,拳头握得紧紧的。
“几位想这么着?我就是这儿的人,厂里上班的。”说着蔡予锷指了指洗涤厂。
对面一伙闻言都楞了一下,往那边看了看,似乎有些犹豫。
只有金链子不在乎,嘴里骂骂咧咧的:“吓唬谁呢。有种把人叫出来,老子全干趴下。”
其他人一听,也来了气势,围的更紧了。
“等等,你们想怎么样?”蔡予锷见唬不住他们,连忙高声叫喊到,希望有人听到动静,出来帮忙。
“他M的,敢耍心眼。干他。”板寸头发号施令着。
金链子早就不耐烦了,一脚对着蔡予锷正踹过来。
蔡予锷反应不慢,一个扭身躲开,单手抱住了,金链子踹在墙上的腿。
金链子火气更大了,“你MB,给老子松开。”
蔡予锷怒不可遏,大拇指使劲摩挲食指,心想正好试试金手指。
便食指一点,打开金手指的禁锢阵,定住了五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