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无赖吗?
北辰渊脚步不停的看向她的黄色的脸颊,她的眼睛微微阖着,倒像是已经安睡了一般,他一直紧紧抿着的唇此刻才斜斜扬起一个不大的笑容,苦涩如同一杯清茶。
她一直都追求着无拘无束的生活,冒天下之大不为也要脱离琅都,她从来就不喜欢被束缚,所以一直都逃避着,她可以随心,因为她只遵从于自己的心,耍无赖是她女子的权力,因为他会允许她的任性,于他却是不能。
二十二年的束缚,已经将他的心牢牢关在一个坚硬的丝壳中,纵然会越缠越紧,紧到无法呼吸,他也不会,不能再选择逃离,那是他的命,他的责任,他逃不开,躲不掉,只能够默默的承受,其他书友正在看:。
“睡吧。”北辰渊大步向前走去,迎着迎面而来的夕阳余晖,照映出一派迷离的朦胧色彩,他的轮廓在这尚且刺目的余光中越发模糊不清。
一切已经开始,回不去了……
两天,她整整躺在床上两天,全身上下都快被包成了木乃伊,北辰渊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一天到晚不见人影,连着夏青青也是,真让莫子岺严重怀疑那两个人躲到了某个小角落打情骂俏去了。
刚刚想要起身,暗影却立马出现在了床头,双手抱着一把寒光冽冽的古剑,表情依旧严肃犹如一幅扑克牌,低头口述北辰渊的话:“小姐不能下床。”
莫子岺的嘴角蠕动了一会儿,暗影瞥了一眼,按着他的听力却也没有听到莫子岺到底在暗念些什么,不过很明显,她的不耐显出了刚刚的话绝对不是好话。
“我要喝茶。”莫子岺坐在床上,她已经放弃了抵抗,这两日来的经历告诉她,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而她从来不喜欢做无用功,简直就是浪费生命体能量,只好用一双阮媚的眸子很是毒怨的看着暗影。
俗话说得好,怨气积压太久是会憋出病来的,她这是在找一个释放怨气的出口。
不过暗影到底是跟了北辰渊十几年的人,现在也只忠心于他,更何况此次事件,如果他不是将暗影送给她,也许也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吧,看来是该找个时机将暗影送回去了吧。
莫子岺突地噗嗤一声笑出来。
想到了暗影就像是一个皮球,在她和北辰渊之间滚来滚去就觉得好玩。
“小姐。”暗影手上稳稳的端着一杯水,送到莫子岺的面前,实在不明白这个刚刚还满面怨气的莫小姐怎么突地又笑成了这样,只是到底是在莫子岺身边呆过了好几天的人,她那喜怒无常的性格他倒也见过,也不至于被吓着。
莫子岺接过,顺了顺气,这才将杯中的水喝了一口,抬头问道:“你家王爷呢?”
憋了两日,她终于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王爷已经下山处理事务了。”
“下山?”莫子岺细细思量了一会儿:“赈灾银可有下落了?”
暗影摇摇头,他只被命令在山上照看莫子岺,对于这两日山下的事一直不清楚:“有暗若在,想必会有进展的。”
莫子岺低下头,对于这件事,她总觉得夏白席应该是可以帮得上忙的,她就不信,夏白席和赈灾银消失的事无关,不过耽误了这许多时日,也不知道天旭帝是不是会怪罪下来。
“王爷说,明日就可以带小姐下山了。”
“哦。”莫子岺依旧喝着茶,随口回了一句,心中却略有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第二日,莫子岺需要换药,这才终于将那密密麻麻的纱布给拆了个干净,也许是因为用的药比较灵的缘故,没有留下些什么疤,不过脸上还是会有些淡淡的痕迹,看起来还是需要养些时日,为了自己不至于破相,莫子岺也就只好再次缠上纱布,外面有衣服蔽体倒也还看不出来什么,至于脸上,她也就只好带个锥帽了。
暗影带着她下了乌峭山之后直直奔往了安宁,又领着莫子岺去了一间大宅子,上面赫赫然写着楚府两个烫金的大字,在门口一直等候着一个俊秀小生,浓眉大眼,没有富家子弟的骄纵之气,倒像是嘻嘻闹闹游戏人间的主,只是眼睛里却有着几分算计。
小伊:真不是我不更,昨儿好不容易码好了,却没想到网站抽风,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