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啊,我知道你不放心我的身体,没事的,养上一段时间自然会好的,可我不放心你啊,我担心擎柱弟弟对你不敬。”电话里的李擎天有气无力的说着。
“擎柱哥对我挺好的,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和他处好关系的。”
“他管理上有什么不到的地方,你多指点指点。”
“知道啦。”春蕾眨巴着眼睛,“哥,我想见到你。”
“不行啊,两个妹妹盯得紧,进不来的,其实我也想见到你啊。”
春蕾心一热,泪盈眼眶,“哥,我等着你!”挂断了电话。
下午两时许,东市车流如潮,下午班的工薪族的人们陆续踏上上班的旅程。春蕾和冬雪打了一辆的车回公司去了。
李擎柱摸了摸仍有点疼的脑袋,竭力回忆醉酒后的情景:春蕾迷情含笑,躲躲闪闪的;冬雪含情凝眉,裙舞飘动。铃铃笑声一阵高过一阵,两个女人在他面前翩翩起舞,他看得昏光,很想擒住一个搂怀里欢着,踉踉跄跄地朝她俩走过去,呢喃道,“美女,带着我一起跳!”
“来吧!来吧!”春蕾直勾勾地望着他,勾着纤指。
“逮着了,逮着了。”李擎柱踉跄跌倒,抱住了春蕾的腿(其实是桌腿),气喘吁吁,“蕾,我终于抱到你了。”
香吻在脸上,那么的甜,好舒服啊。李擎柱飘飘然起来了……
“我真对她俩做了些什么了吗?”李擎柱实在回忆不起来在宾馆里的细细节节。
李擎披好上衣,来到前台,问服务员:“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服务员是个三十来岁的老板娘,满脸堆笑,“这位大哥好性情,两个美女架着你来休息,这么快就忘啦?”
“我什么也记不得了,你确定有两个女的架着我过来的?”李擎柱不放心的问着。
“怎么,捡到便宜还要赖帐?”老板娘有点不高兴了。
“可我没看清楚她们啊?”李擎柱感到自己有点怨,希望得到老板娘的证实。
“两个女的水灵灵,娇滴滴的,口口声声叫着哥,搂前拥后的,你开心得很。”老板娘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
“她们什么时候走的?”李擎柱追问道。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
“这么快就走了,你看清楚她俩是什么表情吗?”李擎柱继续追问起来。
老板娘警惕起来了,“你是谁?干嘛问的那么多?我开宾馆,谁付钱我给谁住,我怎么会看她们的面部表情,你这位先生问的太多了,赶紧付钱走人。”老板娘不耐烦地说着。
李擎柱只好付了钱,泱泱地离开了宾馆。
下午上班的时间,李擎柱俨然一个正人君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总经理的椅子上,看着台湾财经报。
春蕾毕恭毕敬地坐在他的对面整理着各类文件。他俩谁都没开口说话。
总经理的办公室显得异常的紧张和凝重。春蕾还真担心这李擎柱借酒假醉来考验她对他是否忠心。许是累了,或是没有情调,春蕾打起一声哈欠来。
李擎柱放下报纸,抬头看着她。
春蕾躲着他的眼光,低下头继续工作着。
“歇一会儿吧,不然会累坏身子的。”李擎柱最先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开始说话了。
春蕾狠狠地瞪了李擎柱一眼,然后把头转向一边,刹那伤感,她抽泣起来了。
“小蕾,好秘书,是我不好,向你赔罪!”李擎柱走过来拉住了春蕾的手道歉起来了。
“放开!”春蕾甩掉他的手。
李擎柱马上松开,站在她面前一脸尴尬。
“你知道一个女孩的名声是多么的重要吗?早知你是这样的人品,我和雪姐压根就不该请你一起吃饭。我真后悔极了。”说完,春蕾抽出纸巾抹起了眼泪。
“我喝醉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李擎柱希望得到春蕾的原谅。
春蕾马上皱起了眉头,杏眼圆睁,“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事情做了想赖帐?那好,我认栽了,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好自为之。”
“我没有不认帐,只是记不起来罢了,小蕾,我也是一个有情有意的人,只要你不记恨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李擎柱希望通过给春蕾做点实事来求得她的谅解。
春蕾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心里窃喜着,但没有表现在脸上,“你能为我做什么?”斜晲着李擎柱,不屑一顾。
“上刀山,下火海,赴汤投火,在所不辞!”一个总经理竟不顾及自己身份在下属面到低三下四起来。
“那雪姐呢,人家可是军嫂,你竟敢动真格的,难道不怕子弹蹦你头脑壳上吗?你也太胆大了,真让人不可思议。”春蕾尽可能把事情说的严重点,让李擎柱心提手里惴惴不安,以此达到她所要达到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蕾,雪那里还请你多做做工作,只要不出问题,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她。”李擎柱就差要哭下来了。
早上还威风凛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