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何时说了?”这翻脸和翻书一样快啊。月矅腹语。
“那就是说你还记得的?那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不用去了。”她又笑意盎然。
“我去积傟那里换药,然后大伙一块去。”她有很多的秘密,她一直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却为何一心想要出宫,这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也好,自己人生地不熟,有人陪着,总是胆大些。熙言暗想。
抱着各自的想法,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出门了。乌雅为了划分界限,故意站在了月袭和熙言这边,三个人看着走在前方的月矅和女王。阿七则和积傟先行出门去配足量的药以供半个月的路程。
乌雅瞪着月矅,嘴里不停的嘀咕:“不知道王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答应她和我们一起啊,搞得队伍这么庞大!”
熙言和月袭但笑不语。
“王后,你怎么还笑的出来?王都要被抢走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吗?”乌雅又瞪回熙言,恨铁不成钢的低吼,却在吼过之后觉得自己话语过重,识相的噤了声,偷偷的观察熙言的脸色。却见她一片轻松,笑着说:“我还不是王后呢。这点月王很清楚。”
走在前面的月矅玩味的咀嚼着她的话,表面上和女王谈笑风生,却将身后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可是你人都从赵国来我们月国了,还能有变吗?”乌雅不信,反问。
“世事难料嘛。”她不再解释,指着前方越来越多的人声,抬头看着身边一直无语的月袭说:“袭大人,看来前面就是集市了。”
“应该是,比起赵国来,这里如何?”月袭破天荒的反问。
“说实话,赵国更热闹,更繁华。不过,织酉给人亲切感。”赵国的集市,她见过的次数也寥寥无几,但就从和李玄洛去过的那几次来看,确实很有京城的繁华。而织酉,虽然也是人来人往,可人与人之间的感觉更像家人,走过来走过去都能听到互相寒暄的声音。
“何为亲切感?”月袭挑眉看她,觉得这个女子说话总是让人很有探究的想法。
“很像家人,你看,那小贩与小贩之间,做生意的时候还唠唠家常,多温馨啊。那感觉就是,生意不是唯一的目的,他们是出来边工作边享受这集市的乐趣。”他们穿梭在长长的集市上,熙言的一番说辞让众人陷入沉思。
“这百姓的集市让王后这么一说,倒别有一番意境了。”月矅回过头,站着回头看她,他的身后有来来往往的人,他就这么站着,微笑着等着熙言他们慢慢的走过去。
“是啊,本王也从来不知,这些小贩不是为了养家糊口,竟是为了享受这乐趣而出来讨营生的?”同样一句话,女王说出来的,增添了些不屑的味道。
熙言并未觉得难堪,低头浅笑间,人渐渐多了起来。
女王建议道:“前方右拐是我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今日本王就尽地主之谊,带各位去尝尝我织酉的特产。”
说完,也未经众人的同意,拉着月矅的衣角,由带路的女婢撇开人群,快速的超前走着。
熙言故意放慢脚步,并制造一个一个的障碍,想要摆脱众人,然而月袭步步紧跟,她不知该怒还是该感动于他的保护,只是这此刻她需要的是他的忽视。
终于,被隔开了一些距离,她一个转身,混入人群,朝着众人的反方向走去。
询问了几个路人,终于找到此地的官府,用乌雅今天给她的银子打通了侍卫,递上昨晚画的画像,学着电视里的模样,问:“小爷,请帮我看看,您有见过这个人吗?”
那侍卫见是长相如此标志的姑娘,态度也好了几分,但仍表现出一副官样,说:“没见过。”
“小爷,您再瞧瞧,京城这么多人,您会不会不记得了?”
“哟,姑娘你这么说就是说我这活干得不上道是不?爷在这衙门都干了十来年了,这京城有没有这号人我能不知道?”这衙人一听就不乐意了,粗着嗓子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就喊了起来。熙言站在原地颇为尴尬,只能硬着头皮说:“那麻烦您了。”
正想再一次道歉,却被一股力道拽出了人群,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带走了好远。想着自己目的还未达成,她生气的看向罪魁祸首,却在见到那一脸暧昧的笑容时,惊呼出声:“雪!你?你怎么在这?”
熙言被雪拽出去好久,等她发现是他时,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没给赵国老头当小老婆,原来是准备跑去月国当王后了。”雪仍然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一点儿也不配他那绝色的脸。
她还没有从初见他时的震惊中抽离出来,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无视她吃惊的表情,他瞟见了她手中的画像,乘她不注意时拿了过来,“怎么,担心你的赵王爷啊,还拿着这画像到处找?”看着画中的人像,雪觉得自己的胸腔被什么东西轻轻地却坚定的刺了一下,似痛又喊不出声,他故意忽略这种感觉,说道:“不对啊,你明知道赵赪暄被贬到永固河了,那地方与这里完全是反方向,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