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是无人能及呀,他冷冷笑了声,“爷交代你的事,还不赶紧去办。”
从小到大,但凡欺负他和三哥的人,他都会想尽办法以牙还牙。何况,那个臭丫头一次把他们两人都得罪了,那就不能怪他不留情面了。
宫娥不知晓自己说错了什么,看到君扬冷峻的脸色,旋即领命就告退。
书房里,君扬甚是无聊得来回踱步,他在这里等候至少半盏茶的时辰,怎么还不见人过来。茶几上的茶已换了三道,那宫娥该不是属乌龟的吧,到现在都没爬到寝殿。
走到书桌前,那张奏折仍旧保持着原样。
君扬素来不过问朝堂上的事情,就算每次进来书房,对于那些奏折,他从来不会把目光浪费在上头。
倒是这回他拿起奏折绕道书桌前去拉抽屉,这么重要的奏折怎么能到处乱放,就算无人敢进,这不还有收拾的宫娥,万一让有心人看见了去,岂不是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