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天夜里其中一个看起来最低调的人结婚了,这个人是这群人中最富有的。起初的两年洪娟生活的很幸福,花不完的钱,自己丈夫所给予的放纵自由,都让洪娟如在天堂,除了要不时忍受一下丈夫在自己身上发泄的欲望,其余的都是洪娟所期望的。
而只有在被那个大自己二十几岁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洪娟才会想起来自己六岁时,曾经和一个小男孩在村口大道上,勾了手指,许了诺言,借着那清晨的日初,小男孩当时身上放佛镀了一层金光,格外的好看。
无论多美的女人在一个男人心中的美丽也持续不了一辈子,尤其是一个极其成功的男性,洪娟的对那个人的吸引只持续了不到四年,就慢慢的淡掉了,但那个老男人并没有和洪娟离婚,只是和洪娟说道“从今天起,咱俩各玩各的……”
洪娟不干,她只哭不闹,每天独自守着一个偌大的宅子,冷冷清清的洪娟都觉得没意思,想着想着就哭了。看到几个月不回一次家的男人偶尔回来一次看自己的眼神也毫无兴致,洪娟又哭了。有一次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看到远处自己的丈夫正搂着一个小姑娘卿卿我我,洪娟放佛一条小雌豹似的直着朝二人走了过去,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贱货!”洪娟觉得这两个字简直就是给那个小狐狸精定制的。
被抽的女人看到洪娟之后,淡淡一笑,紧了紧挽着男人的手,将自己的前胸整个贴在了男人的身上,说道“我要是有本事,就把你卖到妓院去,你个废物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
男人没有维护其中任何一个人,他对于自己的玩物争吵毫不在意,多好的玩物也只是玩物而已。不过男人依然是挽着那个新欢的手。
洪娟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看着男人毫无表情的脸,觉得很冷,她随手拉过了路过的一个男人,用尽了力气向那个男人吻去,吓得那个男人落荒而逃,洪娟报复似的行为依然没有让男人的表情又一丝波动,相反更是给了那个新欢以嘲笑的把柄“贱货。”这两个字被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连其中轻蔑的语气都没有损失丝毫。
洪娟失魂落魄的走了,再以后她开始找一些漂亮的男人来弥补自己的空虚,可无论找来的男人多么温柔体贴,那空虚的感觉都只会越来越大,她找来更多的男人,再空虚再找更多的男人。
有一次男人回到家,刚巧看到洪娟和一个陌生的俊俏男子在客厅的沙发上享受着。男人瞥了一眼径直上楼了,洪娟是故意的,她知道男人今天会回家,她就是想给对方看,看对方会如何。可那冷漠的样子还是让洪娟怒火中烧起来,她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不顾男人尴尬表情,就这么光着身子冲到了楼上冲进了男人的房间。
她看到男人表情温柔的看着手中的一张相片,相片还是黑白的,照片中的女人谈不上漂亮,但是那笑容让人感觉格外的温馨,看到男人出神的样子,洪娟冲过去夺了他手中的照片三下五除二就死了个粉碎,粉碎的不能再粉碎了。
男人先是感觉诧异,其后是无比的愤怒,多年来一直未曾大骂过他的丈夫,好似变了个人,他随手拿起了手边的名贵花瓶狠狠的砸到了洪娟的头上,不菲的古董应声碎成了玻璃渣子,而这并没有将男人的怒气宣泄干净,倒像是决堤的洪潮一般越来越愤怒,男人没有停,他拿起了手边一切可以砸人的东西都扔向了头破血流的洪娟,不一会,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砸的东西了,但男人还是感觉不解气,他冲下了楼,拿了一把刀又要跑回去,大厅的门没有关,应该是刚才的小白脸逃跑时来不及带上的,而门口中央站着的彪形大汉,显然不是刚才的小白脸,那壮汉虽然乍一看放佛凶煞,但眉目之间带了三分宁静平心之意,细一端详竟有点慈眉善目的感觉。看到大汉的样子,男人气喘吁吁的吼道。
“你什么东西?赶紧滚蛋。”
“我找洪娟。”声音平和但不怒自威,虽然声音不大,但隆隆声还是震得男人脑袋一翁。
“又他妈是个小白脸子,去你妈的!”听到大汉要找的人,男人举起刀就朝大汉刺将过去,那位置分明是心口正中,如此天之骄子的男人竟莫名的因为一张老照片而失去了理性,杀意四起。
“噹!”声音清脆,放佛铁刃扎中了钢板,那把钢制一流的菜刀竟有点隐隐的翻刃。
大汉没有怒意,还是如云颠之松般稳重平和。
“我找洪娟。”
声音传遍整间大屋,这时一个满脸血迹的女孩从楼梯上颤颤巍巍的走了下来,眼神中充满死气,毫无色彩。
大汉看到一步步晃下来的女人,突然浑身筋肉蹦起,凸起的青筋好似大蚺盘龙,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
门口的动静也引起了洪娟的注意,她擦了一把眼角的血迹,看清楚了门口处那个跪在地上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大汉。
有那么一瞬间洪娟似乎有看到了六岁时的那个小男孩,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对自己保证着。
“娟儿,你等着我,我就去几年,到时候回来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