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贵和彪子又被击晕了,陈传九四人悄悄地回到地面,属于他们的房间。
吴昊君倒了杯开水,对三人道:“我们这步棋似乎走的不太好,姓何的一点也不合作。三皇子的失踪难道真与他没关系?”
赵裤裤接着道:“有关系没关系,还是两说,我们也不能凭他的一家之言就断定了他与失踪案没关。既然走了这步棋,那么就按计划走到底。”
田稳面露隐忧的道:“可,我们该怎么结束这步棋?难道真要……”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传九微微一笑,道:“当然不。就关他几天,从现在开始,不要动他一根毫毛,一天给他吃两顿,也不饿着。等他体虚气弱的时候,三皇子的案子应该也会有个结果了,到时秘密把他送到大街上就好。然后,我们就离开王都。”
吴昊君点头道:“传九的主意可取,就怕曹前辈发现我们的行动。传九,今天下午,你和裤子去茶楼那边仔细看一看,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赵裤裤朗声道:“这事儿,小偷儿一人去就好。”
陈传九不同意了:“不行,我们说好一切行动必须两人及以上参与。”
……
“陈传九,你们给老子出来!”
就在四人讨论的时候,一个有点熟悉的嗓音在门外叫了起来。
“不会是他吧?”赵裤裤摸着下巴嘟哝一句,再与其余三人进行眼神交流以后,他更加确定来人是谁了。
四人当即打开房门,只见院子里站着五个人,南宫通和朱文亮赫然在列,他们的身后则是三名护卫,其中就有李承志。
陈传九一心以为只有朱文亮一个,出来一瞧竟是五个人,略微惊讶地道:“怎么是你两?”
朱文亮迈出一步,脸上写满了气愤:“怎么就不能是我两?今日与南宫兄偶遇,不说你还不知道,原来你小子跟南宫也有点恩怨。挺好,今天我们就是来了解我们的恩怨的。”
赵裤裤呵呵一笑:“嘿嘿,这地方可不兴打架,你问问南宫痛。”
朱文亮一愣,回头看向南宫通,后者简单的冲其点点头,但这个愣头青以为以南宫家的本事不能在这里闹事,他是兵部尚书之子,这里的老板还与他老爹斗?
尽管心有疑惑,可想到昨晚被逐出福临阁的屈辱,朱文亮的心里就胆气横生,手指陈传九,吼道:“陈传九,老子要挑战你!今天,就在这里。”
“不接受!”陈传九给出一个颇让人意外的答案。
朱文亮额头上的青筋乱跳数下,怒道:“为什么?”
陈传九耸了耸肩:“没兴趣,所以不接受。再说,陈某善用长剑,你使爪子,对你不公平。”
“那简单。”朱文亮想也不想的道,“老子也用剑,这样就公平了。”
陈传九摇了摇头:“还是不公平!”
南宫通这会儿站不住了,走出几步,与朱文亮并排而站,对陈传九道:“姓陈的,你哪来这么多事儿?你伤我南宫家护卫的事还没跟你算呢!不如这样,我们五战三胜,胜场多者为胜者,败者奉胜者为老大。”
伸手拉住了准备捣乱的赵裤裤,吴昊君朝陈传九努了努嘴,看得赵裤裤和田稳一个头两个大,后者小声问:“昊哥,你什么意思呀!”
吴昊君神秘地笑了笑:“传九有分寸的。”
陈传九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来回踱了几步,神情变幻无常,一会儿凝重,一会儿恍然大悟,直把南宫通和朱文亮弄得糊里糊涂的。
朱文亮急得暴跳如雷,喊道:“姓陈的,你到底想怎样?哼,如果老子今天败给你,就给你当牛做马。”
陈传九站住身形,上下打量朱文亮,又是摇了一下脑袋:“朱、朱文亮,是吧?其实呢,我们之间有恩怨吗?没有哇。你侮辱我们在先,我们用言语回击,你动手在先,被福临阁的人拦下并赶了出去,那是你自找的,与我等兄弟无关的。”
朱文亮的脑门顿时窜出一股青烟。
陈传九双手虚按,连忙道:“哎哎哎,冲动了不是?陈某一直在想,你老爹是当大官的,万一你不服输,叫你老爹派一群官兵来抓我们,我们兄弟岂不冤死?”
朱文亮哦了一声:“今日之事,与我老子无关。好了,我保证过了,你可以接受了吧?”
想了一想,陈传九第三次摇头:“你跟那个河鬼交情不差,好像那小子是什么将军的儿子,你吃了亏,河鬼一定要为你找回场子,你们王都有多少富贵少爷,一个一个的轮流来挑战,我们四兄弟不死也残了。太吃亏,还是不干。”
听到这里,吴昊君三人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