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二项准备的那个饭局上我喝的烂醉如泥,本来我是不停的推辞说自己不能喝,可还是招架不住他们几个酒囊饭菜的老江湖,他们说什么第一次见面要碰两杯酒,说什么以后大家都是朋友还要碰两杯酒,还说什么为郝二项再得一女又碰两杯,有时还要用扑克牌玩捉酒的游戏等等,最后又来个结束酒,反正里里外外算下来我喝了将近一斤的白酒;这对我来说已经达到了我所能承受的极限,再喝的话估计会要了我的小命。
由于我醉的不省人事,所以饭局什么结束的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把我拖到了车子上。我只知道早上醒来我正睡在舒雅的床上,她正在梳妆台照着镜子打扮着她的妆颜。我做起懒散的身体问她:
“我怎么会在这里?”
“不在这里,你想在哪里?”她一边理着发丝一边回答我的问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记得我昨天在绿林路好像喝醉了,后来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好意思说,都十二点多了,你那些狐朋狗友才给我打电话说你喝醉了,让我去接你。你是不知道这一路上可把我累坏了,就你那辆破三轮车特难骑,这几里地我停下来好几次。”
我和她讲话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然后我走到了她身边搂住了她的腰部说:
“对不起,让你受累了,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
“陪罪的话晚上我回来再说吧!赶紧去刷牙洗脸,早餐都快凉了,上班时间也快到了。”
“啊!”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我不禁惊讶的说:“坏了,还没送思男上学呢!”
“放心吧!我早就把她送去了。”
下午赵全福打电话问我我手机怎么有胡花朵和李采萍的电话号码,我说我和她们是朋友。我又反问他何故会问起这个问题,难道他也认识。他说他和她们是老相识了,当初他在YY区一个KTV工作时她们俩就在里面做陪唱小姐,几个月后她们就走了。我告诉他她们现在在XX区,他嘲笑我说:
“以前我还真以为你不会招惹那些风流女子呢,原来你也好这口啊!咱们都是男人,可以理解。”
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她们两个是做皮肉生意的女孩。我说我不相信,他说如果我不相信哪天他带着我去一次就知道了。
我挂掉电话后思索了片刻,觉得她们不像做那种事情的女孩,虽然她们做过偷骗的事,可这事和那事性质完全不同。
两天后晚上七点钟左右赵全福给我打电话说今天带我去潇洒一番,我问他去哪里潇洒,他说:
“你不是不相信胡花朵她们是干那种工作的人吗?今天我就带你去找她们。”
和赵全福一起的还有小黄,我们向兴达路出发之初赵全福先给胡花朵打了个电话让她在家等着,我们很快就到,并且让胡花朵再安排两个女子。他打电话开的是免提,胡花朵说的一字一句我都听得非常清晰,胡花朵满口答应着,从他们这些交谈的内容来看赵全福并没有骗我。
我又想起上次我和她们见面的情景,当初我问她们现在做什么工作,李采萍说她们做的工作难以启齿,说出来丢人。原来她们做的是这种无耻下流的工作,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我还一直想多多的帮助她们。看来我太愚昧了,真不应该帮助这样的风尘女子,如果舒雅知道我和这样的女子交往,估计她一气之下真的会把我的耳朵拧成八圈。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萱儿,这个我想摸出她底细的女子,她和她们做着同样的工作,就因为如此我才没有那么用心的寻找她,不然我早满世界的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