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全福的介绍下我租赁了一辆新的脚蹬三轮黄包车,起初我还以为赵全福帮我张罗租赁车子是因为热心,其实不然。在我租赁车子的当天,出租车子的老板给我讲明了他的规矩,如果我介绍一个租赁车子的车夫,首先我可以得到一百元的奖励;其次,以后只要这个车夫一直租赁那辆车子,那么我每月可以减免十元的租金;只要我介绍的超过三十人,不仅可以减免全部租金,还可以从中得到每人每月十元的提成。这就是赵全福把我介绍进去捞到的好处。
这俩车子押金五百元,租金每月三百元,这样一来我手里只剩下了一百元;就是这一百元晚上还要送到郝二项的腰包里,赵全福说郝二项又得一女,要请我们吃一顿饭,那么被请到的人自然要包一个红包了。刚开始我告诉赵全福我和郝二项又不熟悉,没必要请我吃饭,可赵全福说毕竟认识一场,当然得去。
晚上我把舒雅接回来后就给她打了声招呼说让她先休息,我要参加一个饭局。她不免要问我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说我也不清楚,反正吃完饭我就回来。她给我制定了一个时间,如果我凌晨十二点之前还不回来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进她的房间。我向她保证肯定会在十二点之前回来。
郝二项摆的这个饭局算我和赵全福在内一共请了四个人,其中有一位是赵全福曾经提到过的老刘,老刘其实年龄并不大,只有三十岁;就是长相看起来比较老化,皱纹布满了额头,笑的时候眼睛就会眯成一条线。还有一位男子,和郝二项差不多四十来岁,他们称呼他为小黄,平头碎发,细皮嫩肉,和他的年龄有些不符;他们之所以叫他小黄不只是因为他有年轻人的细皮嫩肉,最重要的他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后来我问过赵全福小黄相貌堂堂,怎么会是光棍。
赵全福说小黄家里有兄弟五个,可他爸妈在小黄十几岁时就去世了,从此他们兄弟几个各混各的,谁也顾不得谁。他的那几个兄弟还有一个和他一样也是光棍,主要因为他不正混,混这么多年了,身上从来没有超过一千元钱,不是喝酒赌博就是到桥头找女人。桥头其实是一个代名词,有些用肉体赚取金钱的女子很多都是站在桥头招嫖;我住的绿源小区就有很多这样的女子,由于绿源小区的西面是那条死气沉沉、污秽不堪的河流,自然也就有了一座横穿河流拱桥。每天晚上九点以后那个桥头就会有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她们大多穿着希薄、坦胸露乳。如果有男子在她们面前经过的话,她们就会上前招呼,有时还会过来一辆汽车,一下子就会载走好几个女子。那些女子好像还有一个带头的老太婆,听赵全福说那个老太婆可不少挣钱,每个女子每天晚上她会从中抽取三十元;如果哪天那些女子都被男子带走的话,那么那一天她至少能赚五六百元。
之前在我没有搬到绿源小区时,有一次我把舒雅送到家里返回的路上就被一位面容姣好、身材苗条的女子拦住过一次。舒雅曾经告诉过我千万不要招惹那些桥头的女子,万一惹上性病我后悔也来不及了,就算惹不上性病,说不好还会被警察抓走。在经过那座桥时只要一想起舒雅的话我便会加快速度,就算有时迫于堵车会稍微停一会儿,但我会对她们的招呼不闻不问。那一次我就是用不闻不问的方式回应的那个女子,她倒挺知趣,见我对她不理不睬,就转向了另一位男子。
不过说实在的她们的装扮倒是挺惹人眼球,每次经过我都忍不住望上几眼,为此还被舒雅拧过几次耳朵,有一次还训斥我:
“以后你再看她们一眼,我就把你耳朵给你拧成八圈。”
我只好痛苦万分的说:
“这次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的眼睛只为你而存在。”
她这才放下手来笑容满面的说:
“这还差不多,看你这么诚心悔改,奖励你一下。”
“奖励什么?”我问。
“你想要什么奖励?”
她说完我一把把她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