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讲到这里停了下来,心里藏不得半点悬念的我问朵儿他们后来怎么又分手了呢,关于我提的这个问题朵儿居然对裴光明大骂起来:
“裴光明简直就是狼心狗肺,萍儿对她那么认真,甚至愿意为他生孩子。他倒好,和萍儿分手时居然告诉萍儿他只是在和萍儿随便玩玩,从来没有真正把萍儿当作他女朋友。所以我说萍儿不争气,既然他对萍儿没有真心,萍儿就该狠下心来打掉胎儿,这个傻萍儿却说,虽然裴光明没有真正的爱过,她一直是认真地在爱。萍儿还说这是她的初恋,她要把初恋所产生的结晶给留下来,你说她傻不傻?”
萍儿听完朵儿讲完她的事后,眼圈红肿起来,我安慰萍儿说:
“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我现在住在绿源小区,你们也可以直接到那里去找我。”
萍儿对我说了几句感激不尽的话,然后我们互留了电话号码,留电话号码时我顺便问了一下她们的全名,朵儿说她全名叫胡花朵,萍儿全名叫李采萍。然后我又问胡花朵现在在哪里上班,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立刻飞红了脸颊。过了会李采萍才回答我说她们的工作说出来丢人,所以不好启口。我想既然她们不好说,那我也就不好强求她们,干脆不再问。
临走时我把我身上仅有的一百二十元钱留给了她们,她们推辞说不好意思再收下我的钱,她们已经很愧对我了。我告诉她们说既然我们是朋友,她们就该接受我对她们的帮助,她们听我这么说只好收下了。
我准备下楼时胡花朵说要送送我,我推辞了她。
走到楼下时我再次遇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今天一连串的偶遇让我感觉犹如在梦里似的。她就是第一次给我指示“青春年华”怎么走的那个女孩,当时她还把那男子苛扣我的车费钱给补了过来,原来她也住在这里,因为我看到她走进了楼下面的一间房子。可奇怪的是这次和她挽着手臂进来的男子并不是上次的那一位,我跟她照面打招呼时,她似乎忘记了我,只是稍微点了下头。
因此在我悻悻然的骑着黄包车离开了这栋破旧的楼房。
离开这栋楼房时已经接近中午时分,我赶紧的朝“摇篮小学”驰去。还要接思男回家,然后还要给她做饭。
自从我搬到舒雅的住处后我便担起了既当妈妈又当爸爸的责任,这也让我深深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艰辛;不过,在艰辛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幸福感。因为思男比较懂事,每当我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时她都会像小兔子似的跑来给我捶背,有时还会亲自给我洗脚;后来她觉得叫叔叔不够亲切就改口叫我爸爸,可是她并没有改口称呼舒雅为妈妈,因为有王莲花在。
我做饭时思男会帮我把菜洗好、把碗盘唰好,如果她觉得做饭用不着她了,就问我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她要帮我洗;她这么小,我当然不能让她干这个活,我就打发她去念会儿书;再说了,洗衣服的事还有舒雅呢!
自从我搬进来后,我的衣服从来都是舒雅帮我洗,有时不想劳累她我就想自己洗;她说我洗的不干净,衣服洗过了和没洗没什么区别,有一次她还特地拿出我洗的一件内裤让我自己看看,上面的赃东西一点都没洗掉,从此她就不再放心我洗的衣服,甚至不再让我洗衣服。
如果不是和舒雅同居,我还真发现不了原来她也是位知冷知热、勤快能干的女子,还能做出美味可口的饭菜。平常生活中她是个无可挑剔的女子,在我们之间的性生活中她也称得上是无可挑剔的女子。
每次我们行云雨之事,她都会尽量迎合着我,让我达到作为男人应该享受到的对性的满足感;热恋中的恋人自然非同寻常,有时我们晚上怕影响思男入睡,就会做的不过瘾,那样的话她就会说明天她请假,我把思男送进学校回来后我们便会肆无忌惮的行云雨之事,那时候她会像白水灵一样毫无顾虑的叫出诱人的声响;我们甚至会相拥着在床上躺一天,不是打情骂俏,就是深情相吻。这就是我幸福的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