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从洗澡间袒胸露乳走出来的舒雅对我来说充满了不可估量的诱惑,我曾在看到她半裸的身体时想入非非,产生了龌龊不轨的思想,;我甚至想到了我把她放倒在那张席梦丝床上,褪去她半透明的宽松的睡衣以及蕾丝花边的胸衣和底裤;然后抚弄着她富有弹性的胸部以及性感的身体,她尽情享受着我的抚摸;而后又深情地吻遍了她的全身,挑逗起她所有的激情;最后竭尽全力的和她进行着无限欢愉的鱼水之欢,她会发出和我那晚听到的白水灵发出的声响;随之我们不知疲惫的停下,停下之后再继续,继续之后再停下,就这样无止境的翻来覆去。
毕竟这些都是我的幻想,如果我接近她、拥抱她或许这个幻想会变成现实,可是最终我选择了远离她,因为我缺少一股力量给我做支撑,这股力量可以给我带来无边的勇气,这种勇气可以鼓励我放开自己的身心去肆意妄为。
“这雨不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紧了,今晚你干脆在这里睡吧!”她看我有想走的意思就对我说。
“我还是回去的好。”我说。
“怎么?嫌弃我这张床不够舒服吗?”
“没有,没有,我房里的是一张木床,和你这相比差远了。”
“那你是嫌弃我了?”
“怎么会?你那么漂亮,每一个见到你的男人都会魂不守舍的。”
“那是为什么?我已经和我男朋友分手了,他又不会来这里,再说你也没有女朋友,你有什么好担忧的。”
“我也不知道我怕什么,反正就是害怕。”
“你心理有问题,我觉得你应该接受一下心理治疗。”
“可是我觉得我心理很健康啊!”
“不,绝对有问题!我觉得应该是做爱恐惧症。”
“做爱恐惧症?我不懂。”
“既然你没交过女朋友,我想产生你恐惧症的应该是你的家庭,你家里都有什么人?”我把我的家庭情况跟她介绍一遍,她又说:“这就对了,由于你从小缺乏父爱和母爱,造成了你孤僻的性格,让你的性停留在了‘自恋’的阶段。”
“真的是这样吗?你怎么懂得的?”
“我有一个女性朋友也有这种恐惧症,不过她不是因为家庭,她是因为之前受过严重的刺激,害怕那种事情。”
我对舒雅这番解释的话将信将疑,不过想想还是蛮有道理的,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回去。从舒雅的住处离开时已经接近十点钟,由于这场瓢泼大雨的缘故,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会看到一辆汽车从遥远的地方缓缓的向我靠近。
回到绿林小区我的住处时已经十点过半了,或许我上楼的动静太大,惊醒了或许已经熟睡的白水灵。我上到第四层时白水灵穿着一席白色的宽松的睡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在她没开口说话之前我倒是吓了一跳,以为面前出现了一个鬼魂。
“你回来了!”她说。
“嗯!嫂子怎么还没睡?全福哥睡下了吗?”我问。
“他啊?睡的像头猪。”她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不回来我住哪里啊?”
“睡在女人温柔的怀抱啊!”
“我不敢!”
“不敢?谁相信?那天晚上没回来你敢说不是睡在女人的床上。”
“那次我确实是和一个女孩睡在一个床上,可是我们只是单纯的睡觉,没有那回事。”
“就算有那回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嘛!很正常。”
“时间不早了,嫂子回去睡吧!我洗刷一下就睡。”
这个晚上我睡的极不稳当,一闭上眼睛,舒雅裸露性感的身体便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然后又会出现我幻想的那些场景,紧接着还会隐约听到白水灵发出的声响。有时我幻想的那个女子会从舒雅变成白水灵,又从白水灵变成舒雅,就这样,她们交替着和我做云雨之事。
为了消除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我按亮了荧白的电灯,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本李煜的词集随便翻开了一页默读着:
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昼寝人无语。
抛枕翠云光,绣衣闻异香。潜来珠锁动,惊觉银屏梦。
脸慢笑盈盈,相看无限情。
原来李煜也是个十足的幻想家,如果他不曾偶遇过一位美丽的女子,没有看到过她的盈盈一笑,又如何去遥想天台女的如花美貌呢?又如何和她梦里不期而遇?又如何幻想她的无限情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