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之下我只好答应今晚先在她们临时租赁的房子将就一晚上,明天再做其他的打算。
朵儿说她们的住处离我们就餐的面馆要穿过好几条交错的马路才能到达,因此我们出了面馆她就叫住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告诉司机到绿林小区。
对我来说,绿林小区是个极其陌生的地点,因此我只好坐在车子里任由司机带着我走街串巷;面对这些陌生的街道我不再担心自己会迷失于这个城市,因为有刚刚结识的朵儿和萍儿。我相信她们两个是善良的女子,相信她们以后会在这个偌大的M市里给与我莫大的帮助,即使经济上她们爱莫能助,至少在精神上会给我鼓励。起码就现在来说,我还是个以精神生活为主的人,物质对我来说只是微弱的辅料。
由于我的方向感极差,特别是在错综复杂的M市里,出租车转了几个弯之后我就分不清了东西南北。
或许是天色已晚模糊了我视线的问题,或许是出租车速度飞快的原因,也或许是路两旁的一排排楼房模样本就大致相同,这一路上我找不出任何能让我一眼便能记住特点的建筑物。
她们两个在车的后座上随心的聊着天,不知道她们用的是哪个地区的方言,我居然连一个词都没听懂。我坐在车里的前排座位上,默默无闻的观望着两旁的行人一个个的从我面前飞驰而过,建筑物门头上闪亮的彩虹灯光芒耀眼的闪烁着。
五六分钟之后出租车停在了朵儿口中的绿林小区里其中一栋六层高的居民房下面,我付给司机二十元车费后她们带我走进了面前的这栋楼房里的第四层,随后朵儿打开一扇门对我说:“终于到了,这就是我们租的房子。进来吧!”
这个房间大约有三十平米左右,走进去正对着我的是两扇推拉玻璃窗,窗户干净明亮。房间的布置简单明了,一张木质的双人床靠一边(第一眼进到这个房间时我还分不清方向)的墙跟放着,两旁各放着一个三十公分见方的床头柜,一边的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盏台灯,另一边的床头柜放着几样发卡之类的头饰品。另一边墙跟旁一张八十公分高的小方桌上放着一台半旧的电视机,电视机的一侧站着一个布质拉链衣柜。
“随便坐吧!不要客气,把它当自己家一样。”萍儿帮我把行李放在一个角落后指着那张双人床说:“你刚从长途汽车上下来应该很累了,累的话你就先睡吧!”
“我打地铺睡就行了,还是你们睡床上吧!”我说。
“怎么能让你打地铺?咱们三个都睡床上。”朵儿说。
“不不不,我打地铺。”说着我就打开盛放被褥的麻袋,把被褥铺在了一片空闲的地板上。
“你说你,怎么像唐僧似的,我们又不是妖怪,又不会吃了你,至于那么害怕吗?”朵儿说。
“我没那个意思,如果和你们睡在一起我会全身不自在,我怕我会睡不着。”我说。
“看来你还真是个谦谦君子啊!要是换做别的男人,估计早就眼放绿光了。”萍儿说。
“喂!”朵儿突然惊乍起来说:“你…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当然不是,我不会那么变态。”我辩驳说。
“那你就是性功能障碍。”朵儿说。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啊?难道就因为我不愿和你们同床睡吗?”我问她。
“要么你给我更好的理由解释,不然我怎么也不相信有在两个美女面前居然不动心的男人。”朵儿说。
“我无从解释,反正我是正常的男人,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我说。
“既然你那么坚持,我们也就不强求你了,你打地铺睡吧!如果冷的话我们柜子里还有一床被子呢。”萍儿说。
“不冷,不冷。”我忙说:“我这人怕热不怕冷。”
说完我躺在了地铺之上准备入睡。
将近二十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确实感觉身体疲惫不堪,从走进这个房间后我的疲惫骤然剧增,或许是因为看到床铺就想到睡眠的心理作用。几分钟之后我突然感觉头晕目眩,而后竟慢慢的失去了知觉,随之我便昏昏沉沉的睡倒在了我打的地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