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直冒着冷汗。
过了一会儿,虚耗的疼痛减缓了,他放下捂住眼睛的颤抖的双手,一声不吭地看着孤魂,然后掏出胸口的短刀,缓缓地走向孤魂。
孤魂看着他手中发出阵阵寒光的短刀,向后挪了几下,用颤抖的声音对虚耗说:“你不过是想要我为你做事罢了,我为你做就是了!”
“你不过是想要我为你做事罢了,我为你做就是了!”见虚耗仍然向自己走来,他将声音放大了一倍。
“你不过是想要我为你做事罢了,我为你做就是了!”他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虚耗舔了舔短刀,短刀的亮光正好映照在他的一只眼睛。
孤魂怔怔地看着虚耗的那只眼睛,那只仿佛地狱里最恶贯满盈的鬼魂才有的眼睛,成为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可怕记忆,而被自己的父亲推下悬崖对于他而言却好像不是什么可怕的记忆,只有在梦里出现那一幕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从未戒掉那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