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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切有情众生都作为普度的对象,对世人破迷开悟、断障除惑、解今生来世之苦,获得究竟圆满解脱的大乘佛法。”
说着,他又指了指那两个桐木偶人。
“可你们看看,你们做的都是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见状,直郡王只希望那些喇嘛不要出卖他。
“皇上,您不知道,在顺境中修行,永远不能成佛,太子他应该感谢我们带给他的逆境。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其中一个喇嘛道。
“您永远要宽恕众生,无论对方有多坏,甚至他伤害过你,你也一定要放下,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你每天看见众生的过失和是非,就要赶快去忏悔,这就是修行。”另外一个喇嘛附和着。
康熙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
“照你们的意思,你们做了坏事,朕还应该反省,该忏悔?”
“对,修行就是修正自己错误的观念。”
“简直是一派胡言,这些话,是让你们留着救世济人的,而不是在这胡搅蛮缠!像你们这种自以为事,不知悔改的,才需要去忏悔,去修正观念!”康熙道。
直郡王见两个喇嘛在和康熙胡搅蛮缠。
他便暗自庆幸着,只要另外一个也如此,那便没他什么事了。
可世上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
只听最后一个喇嘛,满脸的愧疚,战战兢兢地开口。
“皇上,您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等不应该打着普度众生的幌子,去干丧尽天良的事情。”
此话一出,直郡王整个人都失了神,知道一切都完了。
那喇嘛还双手合十,虔诚地道:“可可我们也是没有法子,寺庙里有那么多人需要养活,去年冬天,寺庙还染了瘟疫,倘若没有钱,光靠诵经念佛,也没法使他们活命,还是要靠钱财,才能看病啊”
“如此一来,这木偶当真是你们弄的了?”三爷趁机问。
喇嘛点点头,无奈地道:“那桐木偶人,是我等命人打造后,又在上头写上太子爷生辰八字,和咒人的符咒,以及法术。”
“是什么咒?”康熙蹙了蹙眉。
“那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能够令太子爷颠倒神魂,不复常人。”喇嘛如实回。
闻言,康熙对直郡王简直感到寒心。
之前他以为大阿哥不过是蠢了点,不会掩藏心性。
所以,就算他说出要太子的命,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他都没有处罚他。
可现在,他不得不严惩了!
他俯首于殿堂之下,厉声道:“胤禔早前就说过,想要太子的命,如今竟付诸行动,简直是乱臣贼子。朕决定,夺去他的郡王爵,圈禁宗人府,严加看守,听候发落!”
“皇阿玛,您别听他们瞎说,儿臣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直郡王大声吼道。
可他就是喊破了嗓子,还是被侍卫带下去了。
殿里的王公大臣,眼观鼻,鼻观心。
听皇上的意思,这直郡王不是简单的圈禁,不然都不会说听候发落了。
难道会处死?
紧接着,康熙继续下令:“张明德散播八阿哥面相之舆论,诛九族。至于这两个奴才,拖出去杖毙。”
“是。”侍卫们应了后,就把人带出去了。
最后,康熙看着从容跪在殿中间的三个喇嘛。
威严地道:“穷和满嘴的仁义,不是尔等作恶的借口,何况你们还是喇嘛,害的还是大清的皇子!”
他的声音洪亮如雷鸣,震得殿里的大理石地板直发颤。
王公大臣们更是双耳发鸣,无法动弹。
“我等知错,还请皇上不要牵连寺庙的人,他们是无辜的。”
此时,三个喇嘛连连磕头,也不再神神叨叨的。
其实他们三个,早就将生死看淡,否则也不敢谋害太子了。
他们不怕挨打,也不怕死,就是怕连累一寺庙的人。
康熙的视线,在三个喇嘛面上扫过。
然后,他沉声道:“来人,将他们三个拖出去,赐毒酒三杯,至于那处寺庙,立马派太医前去除疫,再捐白银万两。”
听到这个结果,喇嘛们并没有难过。
反而是欣喜地磕头:“谢皇上隆恩。”
毕竟,能给他们留个全尸,已然不错了。
待一切都处理好后,太和殿里,又恢复了安静。
明明殿里乌压压跪了一地的王公大臣,却安静得可怖。
只见大臣们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皇上如此震怒。
只希望今儿能早些下朝,否则心都要跳出来了。
可康熙似乎不打算就此结束。
那双犀利的眸子,扫视着底下的众人。
将曾经商议过的话题,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