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在破岩中。要是人人都能像青松同学一样任劳任怨,而不是某些人的贪图安逸,祖国的未来一定更加繁荣昌盛。”
宫莫良嗤笑了一声,“怎么就不念完后半句,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觉得这一句才是孔青松的精髓,这得脸皮多厚啊,才能千磨万击,才能不动如风。”
本该满堂喝彩,却是鸦雀无声。
不是在沉默中死去,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我记得,通报批评那会,我们还问过你,你说你是不小心顶撞了老师,出言不逊才落得这种下场。”
王泽宇替杨帆回答道,“话留一半,才能让你们完全放心。出言不逊,那也得有冲突的理由啊。都莫须有了,还不能发泄几句,这是要横行无忌吗。”
“曹!”
恐怕也只有这一个字,能形容402四个人此时的心情了。
“劳资一定要把他这个破烂主席给搅黄了,莫良你呢,还有泽宇,还有杨帆,一句话,干还是不干!”
得到一个白眼,一个沉默,一个巴掌以后,宋一杰又看向了宫莫良。
“关门,放莫良!”
“你是嫌一巴掌还不够轻是吧,要不再来两下。”
宋一杰一边求饶,一边龇牙咧嘴道,“我就说你练过铁砂掌,看我这身上的红印子,都快渗出血来。”
哪知宫莫良根本就不理这一套,“就你那白花花的上好猪头,走路都带抖,三岁小孩轻轻一碰你都能立马躺下,指着红印索要赔款,跟我在这猪鼻子插大蒜,装什么像呢。”
“好了,言归正传,你有什么好的点子没?快说来听听。”
宫莫良似笑非笑,“我要不要就地打坐,再用手指放在脑袋两旁画圈,然后唱上一曲格叽格叽,灯泡一亮,答案也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宋一杰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奈何最近的一家五金店都要徒步三公里,灯泡这玩意,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
“我拧下你的猪脑当灯泡。”
眼镜已经擦拭的透亮,看着开学之初还一副生人免进的宫莫良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耍活宝,杨帆的心也变得透亮起来。
王泽宇不知何时来到了并肩的位置,“现在,你放下了吗?”
杨帆回道,“我何时拿起过,还不是你鹦鹉学舌,非要往事重提。”
王泽宇也不介意好心驴肝,“我不提,可能这一辈子都要放不下。两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既然当初说好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来,哪怕是宋一杰这个大胖子,都比孔老狗适合当班长。人愚不可怕,怕的是表里不一啊。与其让蛇,不如让猪。”
杨帆轻笑道,“你这么骂他,就不怕他过来找你拼命吗?”
王泽宇也不去问是蛇是猪,而是反问道,“他总说你四眼天鸡,我也没看你脸红过一次,这一次,就算我帮你还一句嘴。”
“你说,他们能成功吗?”
王泽宇哈哈大笑,“你错了,是我们一定能够成功。还以为书中真有黄金屋,真有颜如玉呢,原来狗屁不通,读了球用,别整天抱书死读了,看字不如看人,能救你的也不是博大精深的字,而是俗不可耐的人。”
杨帆仔细思考了一会儿,随后轻松道,“不看了,明天我就烧掉。”
“择日不如撞日,你又何必火烧,卖掉还能换笔酒桌钱。不犒劳犒劳这二位,人家凭什么当你自己人。”
“话虽如此,但我记得你的漫画书好像比我还多吧?”
王泽宇立马左顾右盼,“你闻到一股酸臭味没,靠,宋一杰,你又把几天没洗的袜子放我床上了!”
看着陷入一团乱战当中的三人,杨帆默默地摘下眼镜。
“可不能再被打碎了,你们仨都是敢做不敢当的孬种,吃我一拳!”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