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要是让你冤枉老子强女干的话,你知不知道做假供的罪责?老子有没有动你,警察把你拉到医院里一验便知,你做了假供,冤枉了老子,少说也得在监狱里住个十年八年的……”
刘寡妇本就没上过什么学,法律意识淡薄的很,她哪里会知道这做假供也是犯法的,现在被吴小玉这么一唬,顿时慌了神。
人都说‘生不入管门,死不入地狱。’自己要是被抓去坐牢,那还能有好?
“那个……那个……”刘寡妇犹豫了半天,才接着说道:“大侄子,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啊,我也是被笔的!”
“你也知道刘家那些人个个看我不顺眼,这夏收他们肯定不会帮忙的,那么多地,要是没村长帮衬着,我可怎么收麦子呀!”
原是以此为要挟,这牛满生倒真是,将自己手中的权力,给用到了极致,夏收这么点儿事儿,都能成为他摆拨操弄别人的依凭。
回过头来再说,刘寡妇着娘们儿,你要不到处放荡,刘家的那些人,怎么能不帮着你一起夏收,还不都是你自找的!
果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吴小玉也顾不得那么些圣母之情,听她解释完,连忙又呵斥道:
“你要是赶紧走,我就不追究了,你要是还在这里呆着,帮着村长陷害老子,这监狱你是住定了……”
刘寡妇听他恐吓,也顾不得许多了,打开门便要往外冲,恰在此时村长的另一枚棋子也到了。
这刘大强听了村长的吩咐,前来找吴小玉,让他把三轮车给还回去,可刚走到养鸡场,却见到自己的嫂子……
啊呸!是刘寡妇那个浪当货,只穿了件透纱的上衣,满头乱发地从茅草屋里冲了出来,娘的!这俩人还有一腿?
再想起自己那早死的哥哥,心中无名之火顿时燃起,从地上抄了块石头,便要向刘寡妇砸去。
刘寡妇见势,赶忙往茅草屋里躲去,吴小玉见她去而又返,以为她还贼心不死,也是满脸的愤怒,刚要往外轰她,却是撞见了刘大强恶狠狠的目光。
尼玛!牛满生那个老东西找的证人原来就是他,瞥了眼刘寡妇极不得体的妆容,加之其慌乱的神情,任谁看了,都会往那方面想。
要是被刘大强给张扬了出去,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吴小玉连忙走出茅草屋,解释道:“大强哥,你听我说……”
刘大强虽满怀愤怒,却也不敢直接跟吴小玉干一架,但吴小玉既然敢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就不能不让人提,叫嚷道:“说什么说……做了这种没脸的事儿,你还推脱的了嘛!”
“吴小玉啊……吴小玉,我是真没想到,你也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儿……”
吴小玉见他情绪激动,义愤填膺,生怕他扭头就走,赶紧制止道:“你先别急着骂……这事儿我还真能给你说清楚了!”
说完之后,便又急忙回到屋子里,将自己藏在床角的手机,拿了出来。
“你听这是什么?”吴小玉一边说,一边播放起了刚才的录音。
刘大强虽有些不解,还是耐心地听了起来,想看下这吴小玉在搞什么鬼?
他刚听了数分钟,便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这……这是要冤枉人嘛!他本本分分地活了三十来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耍阴谋的事儿,而且自己还莫名其妙地成了别人的棋子。
自己刚才要是没忍住,直接下山去把这事儿张扬了出去,岂不是成了帮凶?这刘寡妇要住七年八年的,自己怎么着也得住个三五年吧!
村长那人看着乐呵呵的,怎么有这么歹毒的心?我说他干嘛要让我来,催着吴小玉还三轮车。
娘的!险些就成了别人的炮灰了……
刘寡妇跟吴小玉在屋子里,说了那么多话,却是压根儿没发现,他竟是录了音,怪不得人家能发财呢!
吴小玉将录音放完,刘大强知晓其中的缘由之后,心中既有被人利用的愤恨之情,又有对险些冤枉了吴小玉,而生出的几分愧疚。
他一个本本分分的庄稼人,哪里经历过这种事儿,站在原地,盯着吴小玉,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半天方才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我……是村长让我来找你的……其余的事儿……我什么也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儿……”
吴小玉知道,他应该只是,单纯地被人给利用了,刚要说些宽慰的话,却见牛贵又上山来了。
这家伙老远地就看见,吴小玉跟刘寡妇站在养鸡场里,内心的八卦之魂,迅速燃起,脚下生风,瞬息而至。
走到跟前,才意识到刘大强也在,这幅场景是怎么个意思?吴小玉跟刘寡妇被捉jian了?
吴小玉见这牛贵兴匆匆地跑来,心想牛满生这老小子够精明的呀,怕一个人证还嫌不够,又找了个人来?
这牛贵来到跟前,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站着,场面甚是尴尬,吴小玉问道:“牛贵哥,你来山上干什么呀?”
牛贵昨天央求了自家媳妇来找吴小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