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玉一时技痒,加之医者父母心,也便先将之前的种种,放到一边儿,走出茅草屋,打开养鸡场的门,引她进来,说道:“你伸手过来,我给你号号脉……”
刘寡妇进得养鸡场来,已有几分阴谋得逞的快感,听吴小玉说要给自己号脉,连忙又做出虚弱的样子,说道:“我能找个地方先坐下来吗?”
娘的!事儿真多!
吴小玉见她衰弱的样子,也没有戒备,引她到茅草屋里去,结果这刘寡妇一进去,便随手将门给关上了。
接着便满脸眉态地对吴小玉说道:“你这地方太热了……我能不能把衣服拓了呀?”
吴小玉刚要出言制止,便见她将上身的一个薄外套,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透纱的背心儿,高耸的山峦若隐若现。
尼玛!
什么鬼?发什么春呢?吴小玉被她这突然的举动,搞得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
这大夏天的本就有些人,被她这么一闹,吴小玉额头的汗水,立马便渗了出来。
刘寡妇见他着慌乱的样子,却是愈发的可笑,上前几步,嗲声道:“你看你……都出汗了,你也把衣服给拓了吧!”
娘的,想勾/引老子?老子的清白可不能毁到你手里。想当初老子在莞市打工的时候,都没给破了,能便宜了你。
吴小玉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快给老子滚出去,不要脸的jian货……”
刘寡妇听他骂自己jian货,仍不生气,也毫无退缩,反倒是上前几步,说道:“我是jian货……你打我呀!”
格老子的!还治不了你了!吴小玉抄起床上的枕头,向她头上砸去。
这枕头可不是城里人用的那种软枕,里面装的是小麦,少说也得有两三斤呢。
刘寡妇被砸到之后,虽未受什么伤,却趁势倒地,捡起自己方才拓掉的外套,便是一顿猛撕……
吴小玉见她那疯狂的样子,立马呆住了,不会是脑子被砸坏了吧?
“喂……你没事儿吧?别胡乱撒野啊,快点儿给我滚出去,听到没!”吴小玉骂道。
刘寡妇只是抬头朝他笑了笑,将撕烂的衣服扔到地上,又开始将自己的头发弄乱。
吴小玉见她那邪魅的笑,竟然觉得一丝凉意,又见她弄乱自己的头发,方才觉察出其中的阴谋来。
真是其心可诛,其人可灭,这要是在无法无天的封建时代,自己立马就把她给宰了,只是现在又该如何呢?
村长牛满生的计谋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很传统,但若是成功了,却也是最能让一个人身败名裂、跌落深渊的。
他让刘寡妇趁着中午,这个人少,适合隔墙摘花的时间,前来勾/搭刘小玉,然后再借故让人进山,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如此一来,既有受害者,又有亲眼目睹之人,冤枉吴小玉将刘寡妇给欺负了,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即便是这吴小玉真的忍的住,不动刘寡妇,到时候孤男寡女,大中午的在山上,啥都没干,村民们也不会相信啊!
届时吴小玉,要是想奋起反抗,妄图来个鱼死网破,将自己与刘寡妇的事儿,说了出去,自己也可以冤枉他是屈打成招,毕竟自己脸上可是有伤的。
即便是有些村民,不相信吴小玉强迫了刘寡妇,可只要刘寡妇一口咬定,谁也没办法啊!
到那地步他不仅得声名扫地,没准儿还得去蹲大狱呢!量他也只有服软求饶的份儿,还不得被自己抓的死死的?
只是人的想法虽是美好的,但能不能实现,却是不好说,尤其是那种心怀歹意、图谋不轨之人,jian计往往难以得逞。
这不,吴小玉虽被刘寡妇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却也急中生智,想出了应对之策,悄悄地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刘寡妇,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撕自己的衣服啊?”吴小玉设计问道。
这刘寡妇虽然只是三十多岁,却是没什么脑子的,自然想不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下,吴小玉能相处什么自证清白的法子。
村长虽心机深沉之人,却也太过迂腐、落后,对于智能手机这种东西,少有防备,因而刘寡妇听他这么问,却是毫无戒心地说道:
“你说婶子能干啥?你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吗?婶子这是心疼你,你还不知道呢?”
你他娘/的这种心疼法子,老子可接受不了,老子可不想浑身长疮,你还是去给心疼村长那个老狗吧!
吴小玉见她还是说这些无耻的话,便虎了脸,臭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快给老子滚出去,别脏了老子的地方!”
“哎呀!你这话说的,让婶子听了多难受啊!你过来让婶子好好教教你!”刘寡妇将外套撕个稀烂,扔到地上,起身朝吴小玉招招手。
刚被老子砸了一下,还不知好歹,你这是有多心大啊!难道真的想要,老子把你痛打一顿,你才开心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