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詹增坐着二人抬轿子,徐清骑着毛驴,半柱香时间,被领到了几所房子旁边。县老爷可难得出来一次,这一下看热闹的更多了。
赵六牵来一头骡子,健壮有力,众看客见了,议论纷纷,羡慕不已,都道:“好骡子,养的不错……”
官员用马,百姓才用驴和骡子,这样一来,骡子和驴自然在百姓中间有着一些家底的象征,想当初,徐清初到徐庄的时候才有一头驴呢……
“阁下如何审这畜牲?”詹增伸手一请,这在百姓眼里,那是徐清有着莫大荣誉。
“看好了……”徐清起了开腔,寻根棍子,指着骡子骂:“你个畜牲,你家主人养你养的如此好,你竟然给你主人带来官司,说,你家主人是谁?”
骡子不说话,也说不了话,茫然的看着周围扎堆的人。看着那些扎堆的人,用手指指着它嘴巴开开合合,发出“哈哈哈”的声音。还有一个人拿根棍子指着它声音好大的喊:
“不说?你这畜牲,好不知羞耻,竟然忘恩负义,是不是想害死那男人,寻找下家?!”
众人听了,都明白了,这是指桑骂槐,骂的是赵六妻子害自己丈夫,哪怕是不是什么“大义”,她的作为都让人不舒服。赵六妻子听了也明白,气呼呼撞回了家里。
“你再若不肯招来,我就抽你个遍体鳞伤,让你下辈子畜牲都做不成!”
徐清说完,骡子继续茫然,赵六面露心疼之色,嘴巴微张说了一个:“别打……”却没了下文,徐清看见了这一个细节,心道这一下赵六为真主人的几率就大太多了。
“啪!啪!啪!”三棍子劈下去,骡子吃痛,叫了一声,急步走到赵六身边,那鼻子蹭赵六,好像再说:“主人,他们人多欺负我,我只是个几百斤的孩子啊,呜呜呜……”
赵六摸摸骡子的大头,一人一骡似父子一般,看客们纷纷点头。而另一边的王五见此情行,暗道不好,拔腿就跑,众人见了顿时肯定了王五是假的那个,大喊捉住他。詹增手下眼疾手快扑了上去,诬告反坐其罪,詹增当即判王五五十大板,赵六与其妻和离。
看客们齐呼:“大老爷万岁……”
唐朝,万岁这个词暂时还不算给皇帝的专用词,只是百姓们表达庆贺的祝词罢了。
事后,詹增好好奉承了一下徐清的,什么明察秋毫啦,什么千古明判啦,三分真七分假,徐清笑一笑不以为意。
詹增见此,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还真是那点点小贪被发现了?唉,我詹增这次要臭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詹县令,最近县里有无怪事发生?”徐清问道。
詹增想了想,想不出徐清话里的陷阱,老老实实回到:“禀刺史,县内鸡毛蒜皮的民斗有许多,但,能说的上怪事的,却没有……”
“没有?”徐清郁闷了一下,心里直呼大受其骗,是被忽悠了。好容易稳定了一下情绪,徐清按例询问了黄骅的各种情况,提出了一些小建议。至于詹增所担心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徐清一句话没提,这让詹增大大放心。
詹增不是徐清的门生,怎样治理,徐清也没什么可以教他的,最后徐清提到了在黄骅建造一个船坞或者港口,再进行捕捞,制干货的计划,詹增仔仔细细记下徐清的一词一句。
其实制作干货还只是其中一个小目标,徐清想要的目标是,以沧州为基地,在东北亚建立海上商路,继而建立海上霸权。
徐清的大目标是要在东洋岛国赚一笔大钱。
要知道,古代华夏铜贱银贵,而东洋岛国却银贵铜贱。如果在中原赚了铜钱,再和倭人换银子,那个差价是不可估量的。
再说现在几个岛还是四分五裂的,到女帝时,才有统一的政权。所以有条件的话,还可以直接冲过去给岛国换一换天地……
这个计划,只是在徐清心里多浮现了一下。徐清不认为他一个人就能完成如此大的改变,最多种下一些因吧。
徐清与詹增吃了一顿便饭,正吃着詹增亲煮茶的时候,门外一个脚步声由远至近。
“老爷,不好了,出命案了!”
“黄家……黄家盐铺掌柜,他睡在房间里,门窗紧缩,没想到却死在里面……”
密室杀人!
难道,那个所谓的难题现在才出来?
:,,gegegengx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