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福晋,那仁再敬你一杯。”席间,那仁极为热情的敬酒。瑾萱很警惕的都没喝,只是偷偷地转换到空间里去了。就在女眷这边快结束时,太子和胤祥带着几个蒙古贝勒过来了。那仁见状极力按捺内心的激动行礼。太子胤礽见女眷这边还未散,于是带着人去了旁边的帐子用茶。
瑾萱心里有些不安,银珠则兴奋的双眼发亮。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那仁看了身后的吉雅一眼,吉雅便悄悄退了出去。银珠也给素问使个眼色,便跟了出去。“侧福晋,刚刚那仁的酒喝的有些多了,想出去走走醒醒酒。”那仁行了个蒙古礼。
“既如此就一起吧!本侧福晋也想出去透透气。大嫂和十三弟妹以为如何?”李佳氏问到。现在的准格尔部很不安份,皇阿玛还指望这土尔扈特部与之抗衡呢!这那仁格格的面子不得不考虑。
太子的侧福晋都这么说了,瑾萱和大阿哥的继福晋也不好多言,便跟在后面也出了帐子。见此那仁在心里高兴的快蹦起来了,好在她记得自己的计划,于是努力地压制着,面色如常地扶着李佳氏侧福晋的一边手臂往不远处的草地慢慢走去。
“太子爷,奴婢是那仁格格身边的吉雅,奴婢的主子说想在帐外的草地上举行歌舞晚会、烤肉等。请太子和各位赏光去参加。”太子胤礽正和漠北的贝子哈丹巴特儿和另外两名外蒙的贝勒在商讨草原的治理,突然,那仁身边的婢女吉雅进来行礼说到。
“哦?既然那仁格格有如此雅兴,孤自当前往,你们呢?”胤礽听后勾了勾嘴角,转头问到。他知道这个那仁最希望谁去。(你还真误会了,这次最希望的是你能去。)
“都说土尔扈特部的明珠那仁格格舞技精湛,歌声犹如百灵鸟,有机会可以欣赏到,臣等倍感荣幸。”说着,太子便带着几个男人也出了帐子。正当胤祥快到门口时,被一个端着盆进来的太监撞上了,一盆水全倒在他身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见自己闯祸了,那太监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这奴才做事莽撞,冲撞了十三弟,十三弟看着罚就是,孤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太子见状也如此说到,毕竟这里是他的帐子。
“算了,想他也非故意为之,臣弟去换件衣服即可。”这是在太子的帐篷,又是当着太子的面,胤祥也不好苛责那下人。“狗奴才,还不谢过十三爷?滚下去,自行到梁九宫处领罚。”见胤祥给自己留足了面子,太子颇为高兴。又对一旁跟着的太监招手:“喜子,带十三爷去换件衣服。”
等胤祥换好衣服敢到时,只见现场一片混乱,漠北的贝子哈丹巴特儿正在拉扯着那仁的衣服。那仁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疑惑。科尔沁的格格乌力罕因为和瑾萱比较熟,所以一直跟在她后面,此时也是紧紧地靠着她。由素问将两人护在身后。
“萱儿,这是怎么回事?”胤祥走向瑾萱。“爷,妾身也不是很清楚。那仁格格正在跳舞,忽然,哈丹巴特儿贝子一下子跳起来,直奔过去、、、脱格格的外衣,妾身看到的就这些。”瑾萱把刚刚的事情简单对胤祥说了一遍。其实以她的修为怎么会看不到其中的奥秘呢?但是不能对胤祥说啊!
“哈哈哈哈,哈丹巴特儿,我说你小子,喜欢人家姑娘可以让你阿布到土尔扈特部去向扎萨克郡王提亲嘛!何必这么着急呢?”回过神的两个外蒙贝勒爽朗笑言。“那仁格格,本贝子会对你负责的,明日一早我就让我去土尔扈特部提亲。”哈丹巴特儿一见长相俏丽的那仁本就看上了,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事,他决定将错就错。
“好、、既然这事是发生在孤这儿,孤就做主了,想必皇阿玛也会乐意的。”太子胤礽一见情况好转便赶紧盖棺定论了,省得到时不好跟皇阿玛解释。毕竟这也是为了那仁格格的名声着想嘛!
就这样,那仁的计划被银珠将计就计了,最后还把自己赔了进去。她回到营地再次把帐篷里东西都砸了,吉雅跪在一旁瑟瑟发抖,她明明已经按格格的意思都办妥了,怎么会这样的?现在格格还能饶了自己吗?
“吉雅,你不是已经将我准备的东西换到那贱人身上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那仁很不甘心地问。现如今,有太子保媒,漠北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嫁定的了。她好恨啊!“格格,格格,奴婢的确是将您准备的荷包在半途中设法换到那套蒙袍上了呀!而且十三福晋也穿带上了。奴婢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请格格责罚。”吉雅咬咬牙说到。
“罢了,现在责罚你又能挽回什么呢?能让本格格不必嫁到漠北去吗?”那仁此时心静了,也不再多想。
“银珠,今天的事儿你是不是跟我解释一下?”刚回到自己帐子的瑾萱眯着眼看着身后的银珠。“福晋,银珠没有做错。”小丫头不服气地。“没谁说你做错了,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银珠愿意告诉我吗?”瑾萱换了一种问法。她知道银珠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的。
别看银珠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心里可虚着呢!见瑾萱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她也安心了,逐把事情从头到尾的都说了一遍。原来是那仁想利用手里部落喇嘛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