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瑾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修为已完全巩固,睁开眼时已不知过去了多就,她赶紧收拾了一下就出了空间。此时外面已是酉时末了。“福晋,您一天都没用过膳了,要奴婢给您拿些点心吗?素问一直守在外间,一听屋里有动静,便知道瑾萱回来了,她掀开布帘进去说到。
“不用了,我不饿。对了素问,今天有什么事没有?”瑾萱抬眼看了一下素问。“回福晋的话,没什么事。我们都未出帐子。”“如此甚好,热水备下了吗?想必爷就快回来了。”瑾萱听后点点头,接着问。“回福晋,都已经备下了。”素问回答完见瑾萱没什么吩咐便行礼出去了。
瑾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突然想看看胤祥此刻在做什么。想罢放出了神识,一路探到了康熙的御帐,今儿个的欢迎宴会正是在这儿举行的。没什么新意,依旧是和上次一样敬酒、献舞……瑾萱感觉极是无趣。
正当瑾萱准备收回神识,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酒杯边唱着祝酒歌,边走向胤祥。胤祥虽然面色如常,但了解他的瑾萱还是在他眼里看见了一丝厌恶。瑾萱好奇了,认真探了一下,原来是那仁,只见她已经恢复了当初曼妙的身材。
忽然又一丝神识探了过来,并绊倒了正在对胤祥唱祝酒歌的那仁,使她异常狼狈。看到这里瑾萱无奈地摇头,银珠小丫头又顽皮了。瑾萱再次庆幸,还好这次德妃和十四此次未随驾,不然自己可有的忙了。想罢又叹了口气,接着继续注意御帐内的情况。
见那仁无故跌倒,康熙的脸色有些不愉,原本好好的宴会,现在被弄成这样……“小女莽撞,请天可汗陛下恕罪。”土尔扈特部的扎萨克郡王阿拉坦乌拉见状赶紧走出席位走到中间请罪。“罢了。”康熙挥挥手。“还不扶着格格下去休息?”阿拉坦乌拉忙叫来那仁的侍女。
康熙本来有些兴致的,有了这段插曲,便兴致全无了,只是例行公事的喝了几杯酒,又说了一些话就离开了,把这里交给太子。康熙一走,太子带头给这些蒙古亲贵们一一敬酒,众皇子也跟在后面。蒙古亲贵们感觉倍受重视,也都纷纷端起酒杯……
直到戌时末了微醉的胤祥才被小米子扶着回来。“素问快去将我给爷准备的醒酒汤端过来。”瑾萱边吩咐边从小米子手里接过胤祥,将他扶到里间的榻上躺下。胤祥很安静地躺着,酒品极好。这时素问也将醒酒汤端进来了。瑾萱接了过来,轻轻摇醒胤祥,这醒酒汤她可是加了些好料的。
胤祥努力睁开重重的眼皮,见是瑾萱时给了她一抹微笑。“爷,先把醒酒汤喝了,不然明儿个该头痛了。”胤祥接过瑾萱手里的汤碗一饮而尽,顿时感觉全身轻松了不少,也没了刚才头重脚轻之感了。他知道这是萱儿特意为自己熬的,里面没少加强身的药材,第一次喝他就感觉到了,比太医准备的要强上许多。
瑾萱将空碗递给一旁的素问,素问和小米子对望了一眼便识相地出去了。“萱儿,谢谢你。”见屋里没了外人了,胤祥一把揽过瑾萱。瑾萱轻轻地摇头。她真心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老天是公平的,它把上一世自己没得到的幸福连同这一世的一起给了。
被侍女扶回营帐的那仁怎么想怎么憋屈,自己是蒙古姑娘,不至于连唱个祝酒歌都会摔倒,当时明明感觉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可是却没人愿意相信自己。越想越气愤,她把自己帐篷里的东西都砸了。阿拉坦乌拉站在帐外摇摇头,最后叹了口气离开了。
那仁砸累了便停下,想了想将身边的亲信侍女吉雅叫进来吩咐了一番。吉雅听后惊道:“格格,这恐怕不妥吧!她现在可是十三阿哥的嫡福晋啊!还有,万一得罪太子……”那仁怒斥:“吉雅,按本格格的话去做。”“是。”吉雅深知自家格格的秉性,若是此时再多言定会遭到一顿鞭子。
但她们却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被一直关注她们的银珠探知了。自从她知道了这个讨厌的那仁格格曾经对尊主做过的事之后,就一直用神识关注着。以免她们再次对尊主使坏,虽然尊主并不惧怕。忽然银珠眼睛一亮,随即点点头,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愉悦地回帐篷睡觉了。
次日一早,瑾萱便接到太子侧福晋李佳氏派人送来的请柬,说是要在太子的帐中设宴招待蒙古王公的女眷,请随行的皇子福晋去作陪,这也是惯例,而且,此次随驾的皇子福晋除了太子的侧福晋李佳氏,再就是大阿哥的继福晋张佳氏和瑾萱。
十五、十六、十七阿哥年岁尚小,都具未大婚。因此次随驾的后妃位份都比较低,所以由太子的侧福晋出面也并无不妥,瑾萱也未作多想。
她正准备命人更衣,却不想李侧福晋让人送来了蒙袍,说是为了让大家亲近些。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想着瑾萱无奈地让素问把蒙袍帮自己穿上,一旁的银珠笑的一脸灿烂。
瑾萱到太子帐子时大阿哥的继福晋已经到了,瑾萱走过去给两人见了礼便站到一旁去。不一会儿,蒙古亲贵的女眷就陆续抵达,先到的是科尔沁左右两翼中旗的格格,其中一个还是乌力罕,可见她真的是很得班第的宠,到哪里都带着。只见她行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