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望着。
柳竹儿看着苏安已经微红的眼睛,却是没了刚才的慌张和呆滞,低头看着地上,也不吭声任苏安拉着走向前院。
苏安走过院门,毫不留情的一脚将刚被踢晕之人踏死,大步走了出去,沿路在各个房间放入火苗。
一切做好,在心中压抑了十几年的恨意,因柳竹儿成为导火索,彻底的爆发开来,苏安张口运足印力狂喝道:“将军府的所有畜生,老子来收利息了”,声音夹杂着雷霆怒意,朝前院扑去。
顿时,便听见‘蹭蹭’的脚步声,快速朝苏安这里涌来,看来是苏家的护卫已经被惊动。
苏安将柳竹儿,安置在一边,叮嘱道:“丫头,好好看着一会出来的人,谁欺负你,就给安哥哥指出来”,柳竹儿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眼见中门奔出,两个年轻印师,看其身势,料来也不过就地阶二层。
想来苏安年幼时,苦苦摸索三年竟也不过是堪堪抵达入门边缘而已,如果不是后来罗老的指点,和各方面的辅助,料想也难以达到如今地阶三层,而这两人年纪尚轻,不过是一府护卫,凭借主人家最粗糙的方式,自行摸索能够跨入印师行列,也算不错了。
苏安顺手将一旁观赏石上掰下两块石头,奋力朝一个印师丢去。
激起吱吱的风响,两个印师见苏安没有凭借印力竟然生生掰断石块,骇了一跳。一个印师见石块来的凌厉,赶忙朝一旁躲去。
苏安跟在石块后,眼见计谋奏效,两个印师被分开,朝另一个印师疾步掠去。
不给躲闪机会,硬拼喝道:“憾地掌”。
对方无法,在倒退中只得拼起印力仓促抵挡,只听一声闷哼,护卫被苏安的刚猛掌力冲击的脸色发白,朝后飘去。
“想走!倒流劲”
苏安右掌前伸,一股逆流吸力,将对方身影扯住。
本已经刚被苏安刚猛十足的一击‘憾地掌’在加上本身肉体力量,打得印力仓促之间竟是无法凝聚于身前。本想就势后退,没想到又被苏安古怪手法扯住身影,被连环数掌毫无保留的击在要害之上,顿时吐血倒地,重伤不堪再战。
电光火石之间,一位护卫印师败北,苏安也成功打破二人围攻之势。
另一印师,想要救援已是来不及,没想到对手如此机警,手段也是如此果决。苏安和异兽拼斗数年,对“容情不下手,下手不容情”的道理理解的却是十分透彻。
另一位护卫印师知道对手厉害,也不正面攻击,不断游走闪避,拖延时间等府中修为更高深的护卫前来。
苏安修为本就不比对方高出多少,也就仗着印术与身体强横的便宜,加上出其不意,一回合将对方一人打的再无战力,另一人却是折腾了一会,才终于被苏安逼得硬撼一记吐血倒地,再难构成威胁。
而这时前院的印师已经赶到,近十人将苏安团团围住,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丫鬟,下人也是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想要瞅瞅是谁怎么大胆,赶来将军府捣乱,难不成疯了。
苏安已经因为柳竹儿的样子,满目杀机,那还管到当前自身情势,心中只想将欺负柳竹儿的人,揪出来千刀万剐。
苏安旁若无人的给柳竹儿喊道:“丫头,一个都别少,欺负你的全部指出来”。
围住苏安的九位印师中一位提刀男子沉不住喝道:“那里来的黄毛小子,识相的就束手就擒,兄弟们还能手下留情,不然大爷今天让你走着进来抬着出去”
苏安眯眼回顾,杀机四射,不屑道:“不过一群狗奴才而已”。本就对将军府这个地反厌恶之极,这里的人苏安也是欠缺好感。
提刀印师性子本就火爆,听这样一个小子的嘲讽,喝道:“那就让我来掂量掂量你,到底是口气大,还是本领深”,心想当前架势,此人绝难离开,为了一显威风,阔步而出,提刀便砍。
这时,柳竹儿突然指到苏安后边的一位下人,胆颤的喊道:“他老打我,还总是拿走我的工钱”。
苏安一听,虽然柳竹儿说的简单,但也能想来,这些个平常欺善怕恶的奴才,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心中一怒,分神朝后撇去。
提刀印师心里一乐,挺刀前劈,想要将来人擒住。
然而苏安在荒山中,瀑布之下,木桩上经罗老指点数年的‘二强二快’可不是白练的,听到破空声,右脚微退,侧身让过刀锋,徒手朝刀背抓去。
对方反手一掌夹杂着凶狠的印力,全力朝苏安露出的空门拍去,料想苏安必定回掌自救,撤回抓刀的手,之后自己再顺势一刀将苏安砍翻,想象着结局,提刀男子不由露出一丝笑容,想来这下也算立点功劳。
直到提刀印师一掌实实在在的打在苏安胸前,苏安也没有回手防御。提刀男子却是一惊,心中想道:“看来此人大概真是个疯子”。
四周印师也是露出笑容,感觉胜负已定,四周丫鬟奴才,也是大声喝彩。
此刻,苏安也已扣住刀背,低喝一声“倒流劲”,竟然将印力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