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郁公子来了,非要见筑菱姑娘,奴儿怎么劝都劝不住啊。”早已等待七夜许久的龟奴一看七夜出来,立马迎了上去,奇怪的看着就是面对王孙公子都一向镇定老鸨七夜,竟然失了优雅,浑身僵硬的出来。
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七夜这才感觉自己的灵魂回到了身体中:“他不知道规矩吗?”一听龟奴的话,本就处在精神边际的七夜口气不好的说道:都是刚才涤尘话一说完,她就感觉浑身起了一层不好的感觉,阴森的感觉让她竟然落忙而逃了。
“妈妈,那郁公子今天喝了酒,非要闹着见筑菱姑娘,还打伤了几名客人和护院呢。”龟奴长久看人眼色行事,自然也知七夜心情不好,也就唯唯诺诺的回道。
七夜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下来:这郁公子是相爷的三公子郁恒椿,蛮横霸道,不懂礼数,仗着自己是相爷儿子的身份,把整个帝都的人都得罪的差不多,众人看他是相爷公子,都纷纷躲避,生怕惹上祸端,自此这郁恒椿更加猖狂了。
自此筑菱上台,这郁恒椿便迷恋上她,为了得到美人心,郁恒椿一改往日的风范,扮起了文人雅士,只是今日这是怎么了?
“走,去看看。”
“砰砰——”还未走进,一阵嘈杂的声音便想起来了。
“郁公子,您这是做什么呀?”扶住还要踹下面人的郁恒椿,七夜娇俏的说道,貌美的脸上挂着含蓄的笑容。
被拉住,郁恒椿满脸煞气,猛地回头就看到美艳的老鸨:“你拉着本公子做什么?”打人打的正爽,突然被拉住郁恒椿的口气冷凝,要不是这人是他曾经心仪的人,他此刻早就一拳打了上去。
“郁公子,七夜刚才去处理些事情,不知道郁公子您来了,七夜现在这里给您道歉。”伸手不打笑脸人,七夜深知这个道理:“这地上的人是怎么得罪郁公子七夜不知,只是在这清曜楼中闹出人命总归是不好呀,毕竟来清曜楼的人都是些权贵,七夜吃罪不起啊。”
起先听到七夜的话,郁恒椿还有些飘飘欲然,以为七夜看上了她,后来的七夜的话说的他冷汗涟涟,怎么给忘了,这清曜楼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他虽说是相爷公子,但有些人他还是不能得罪呀,不然就是他那爹也保不住他。
越想越后怕的郁恒椿,不由看向地上浑身鲜血看不清是何状况的血人。
看出郁恒椿的害怕,七夜内心鄙视,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她也该收手了:“郁公子,今天的事情七夜就当什么也没发生,郁公子也忘了今天的事,以后还是我们清曜楼的贵客。”
“好好好。”七夜肯了事,郁恒椿自然不会没脑子的继续纠缠。
“敢问公子,这地上的人是怎么回事?”
听到七夜的问话,郁恒椿有些支支吾吾:“这个……这个……”
“郁公子只说无妨。”
“他是个穷书生,非要进清曜楼找筑菱,本公子一时看不过,一个穷书生也敢肖想筑菱,就想给他点教训,没想到这小子不识趣,非要杠上本公子,结果就这样了。”郁恒椿话一说完就引得周围人的附和:“一个穷书生还敢来这里,自不量力。”
看着地上的人因周围人的附和轻微挪动的身躯,七夜不可见闻的叹了口气:“郁公子,这件事交给七夜处理可好?”这事她也有责任,清曜楼看似布局简单,实则复杂凌乱,不从正们进来的人会迷失在清曜楼中的阵法中。
既然是个穷书生自然进不得清曜楼中,可不从正门进来,这穷书生又是怎么躲过那些迷阵呢?
“呸,便宜这小子了。”吐了口唾沫,郁恒椿色迷迷的问着七夜:“七夜,筑菱什么时候出来啊?”
“郁公子何必这么心急呢,筑菱今晚要给大家个惊喜,自然会晚点出现,郁公子不如先玩点别的。我们清曜楼的姑娘可不止筑菱一人。”
“本公子就是看中了筑菱,那些庸姿俗粉哪能进本公子的眼。”一脸嫌弃,郁恒椿说的嚣张。
忍住内心的鄙视,七夜有些冷淡的说道:“郁公子,七夜还有事,就不多陪您了,您先吃点点心,筑菱等会儿就出现。”看到立于柱子旁的护院,七夜招手:“把他抬到后院去找个大夫。”
并没察觉到七夜的冷淡,郁恒椿猥琐的扯着七夜的腰间的丝带:“既然筑菱还没来,不如七夜你就陪陪本公子,何必这么着急走呢。”
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七夜挣开郁恒椿的毛手毛脚,笑容不变的说道:“郁公子,不是七夜不陪你,实在是因筑菱今晚的节目必须由七夜准备,郁公子也不希望见到筑菱因为节目的问题不能出来吧。”
“好吧,你先去吧。”听到这里,郁恒椿有些不满,随机又道:“下次七夜可一定要补偿本公子。”
浅笑浅笑,直到拐了弯,七夜脸上的浅笑化为阴深的笑:“郁恒椿,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就你刚才那一下子,老娘就把你给宰了。”
“妈……妈妈……”这时身后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看到是虎头虎脑的鱼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