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吟來找我,他的脸上写满失意,我突然來了兴致,说道,“去酒吧喝一杯,”聂吟无奈的看了我两眼,叹了口气责备的说道,“你不能喝酒,”语气里带着关心和在意,毕竟是曾经相爱了五年的人,就算最后沒有走到一起,心里对彼此还是有着一份早已习惯的关心,
去了小三儿的酒吧,门庭若市,早已彩灯亮起,门口的侍应生是认识我的,见我來叫了一声,“苏冉小姐,”便带着我们去了角落里比较安静的一桌,
吧台的调酒师调好一杯不含酒精的饮料放在我面前,聂吟喝了一大口的酒,醉微醺的说道,“夏若跟我离婚了,”
我看着舞池里肆意扭动着身体的人们,淡淡的回答道,“我知道,夏若跟我说了,”
对于我的漫不经心,聂吟有稍许的不悦,大声的叫了声专注的看着舞池的我,“苏冉,”
“额,”我回过头,疑惑的看着聂吟,“还有什么事吗,”
聂吟意识到我与他早已是无关的人,甚至我此时还是恨着他曾经抛弃我的事实,语气不由的软了下來,神色更加的黯淡,“许珊珊也跟我分手了,许珊珊她爸爸在公司经常无故的找我麻烦,也许,我很快就会从那家公司滚出去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到最后都付之东流了,”
“这些都是你自找的,”我将杯子里的饮料饮尽,开口淡淡的说道,“你跟夏若结婚之后,就应该好好的过日子,却还要去招惹别的女人,你为求上位,不惜欺骗别人的感情,聂吟,你早已经变得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积极进取有原则的聂吟了,”
“是,沒错,我是急进了些,我跟夏若的婚姻根本就沒有爱情,最开始是她勾引了我,因为跟她发生了关系,所以我一直不敢面对你,心里对你愧疚,后來,是她给我的工作铺路,让我从一个小职员荣升成为企划小组的组长,我感激她,其实我一直都在想着跟她分手,就在被你发现的那天,我也想着那会是最后一次,之后一定要跟她断得干干净净,然后跟你好好的过日子,后來,被你知道了,再之后,夏若她怀孕了,我才跟她结的婚,”聂吟越说越激动,上前來双手按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摇着,“苏冉,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一直都忘不了你,看着你的身边有了程安许,颜承怀还对你爱的不得了,我就想努力的爬得更高,不想被你看扁了……”
我甩开聂吟的手,愤怒的站起來,“聂吟,别为你自己的私心找借口,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思还不敢承认吗,”此时,已经完全沒有了继续聊下去的必要了,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聂吟,我拿起包包就往大门外走去,
聂吟还要追上了,幸好被路过的赵子然碰见,他拉开聂吟,眼神询问我有沒有事,我向他道了谢,正要走的时候,瞥见沈饶缦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手里点燃着一支烟,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嘴里吐出一圈一圈的烟雾,
聂吟跟赵子然纠缠在一块,我沒有去跟沈饶缦打招呼,赶紧的往外走去,在吧台的时候,指着聂吟跟调酒师说了两句,很快就有几个侍应生过去将赵子然和聂吟拉开,赵子然追上我,犹豫许久之后,向我问道,“苏暖,她还好吗,”
我想了想上次苏暖跟我联系的时候,说道,“她挺好的,就是工作的时候,上司会故意去挑她的错处,之外,便沒有别的了,”
赵子然低头沉思一会,最后抬起头來,语气落寞疏离的说,“下个月,我就跟萧豆豆订婚了,”
“那恭喜你,顺便也替苏暖说一句恭喜你,萧豆豆是个漂亮可爱的姑娘,好好对人家,别再去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人了,”
赵子然点头落寞转身,看着他,不由想起我跟程安许之间的事情,也许,各大娱乐报纸很快就能看到程安许跟江氏企业的大小姐订婚的消息,而到时我这个前任女友,是不是也会被挖出來让娱记好好的剖析讽刺一番,
苏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她要回家一趟,问我有沒有什么要捎回去的东西,我从家里所有的东西想到我妈最喜欢的东西有哪些,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无力的说道,“真沒什么东西带回去,你怎么突然回去了,”
“我好像找到了这么多年來藏在心底的爱情,所以想回去看看,”苏暖的声音缓缓,有种透彻的释怀,随后,她又笑着说,“姐,我突然想要找个人结婚了,”
我微笑不语,待良久之后,苏暖急着去收拾东西要挂电话,我才浅笑安然的说了一句,“好好的,别再识人不清,不然耽误的可就是一辈子了,”
突然想起,打了个电话给顾清婉,告诉她我已近跟程安许分手的事情,顾清婉听到这话,显得比较高兴,多说了两句,最后又邀我下午两点在罗兰咖啡馆见面,
路面的雪还沒有完全消融,通向罗兰咖啡馆的那一条小道上,枯黄的梧桐叶上覆盖着盈白的雪,树枝上已经光秃秃,正好出了太阳,阳光照耀在地面上,扬起一丝新生的希望,我穿着棕色的长筒靴一路走过,阳光下仍然寒风凛冽,尽管已经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小脸依然被冻的通红,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