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多少钱,将厂里的东西全都挪到了他私人的厂里,他还在机械厂当厂长,可是他的小舅子顶替他的名字又开了一家私营的机械厂。明白的人谁还不知到中间的道道。”
“那他是和市里的领导有勾结,不然他能有那胆量?”
赵文疑惑的说:“可是我怎么听说那个厂长——是叫张春林吧——还挺热心组改的,这样和外资合作,不就能让厂子注入资金,起死回生了吗?”
“他张春林当然想的美,引外资成功了。他就是功臣,还是厂长,起码有功吧?要是不能重组,市里总要给他这个厂长一个说法吧?不管厂子是死是活,张春林私人的厂子还在。他这是当官发财两不误,他有什么担心的。”
“那。你说的情况,机械厂的工人们能乐意?”
“切!前几天厂里的几千人还在市政府那儿静坐要说法的,可是还不是不了了之了?抓几个带头的,然后私下再给这些闹得厉害的来点好处,剩下的人连哄带骗的,过的一时是一时。”
赵文笑说:“那市里的领导可要担很大的责任,他们就不怕上面查?”
“查?怎么查?谢立东本来就是省委常委,再说人家也有后台,他是省长邓再天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当年邓再天是临河市委书记的时候,谢立东就是政府办的一个协调员,不知怎么就被邓再天看中,先是当了办公室主任,后来到下面江北区任区长、书记,这不,邓再天当了省长,谢立东不就接了邓再天的班了?”
“邓再天、谢立东在临河经营多年,公检法都是他们的人,谁能把谢立东怎样?就是他儿子谢茂可,去年夏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女的长得漂亮,直接掳上车给带到密云山庄给糟蹋了,那女的要逃,不就给一枪撂倒?”
“那女的一家上访,被打的送到拘留所,然后出来再闹,又被送到精神病院,谁还敢告谢立东?”
“临河哪家挣钱的买卖没有谢家和他们党羽的股份?”这女的说着眼睛眨了眨,赵文就明白了,喜来登娱乐城也是有谢立东的背景。
“谢立东要是出事了,邓再天肯定玩完!这两人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要是没有邓再天在前,机械厂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也不会日子过不下去,来这里当公主!”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这俩女的说起来就有些滔滔不绝,提起机械厂来,有很多话要倾吐而出。
赵文问了大概,没有细致的询问,因为没有必要。
这下赵文明白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魏红旗这是要拿谢立东开刀,目的是针对省长邓再天。
赵文给两位女子每人一千块钱,说:“这次回来没找到幼时好友,能认识二位美丽的姐姐,也是幸甚,一点意思,两位姐姐买件衣服,呵呵。”
赵文只是很客气的和这两个临河的女子说话,没有动手动脚,倒是让这两人觉得赵文人好,一会还问赵文在外地有没有合适的工作能让她们做的。
赵文就说可以帮忙打听,于是就拿到了这两人的电话号码,三人就拥抱而别。
赵文出了喜来登大酒店,没有停留,招来出租车就连夜往赣南赶。
有些事情,用对了方法,找对了人,其实很快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早些回到魏红旗身边,早点汇报自己打探的结果,对于自己和魏红旗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