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领班在喜来登见过不少挥金如土的,像赵文这样年轻帅气又上道的却没几个,心里高兴,但是脸上却竭力的保持平静,说声谢谢公子,弯腰就伸手拿钱。
赵文一把抓住女领班将她拽到自己怀里,平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从背后楼住她的腰背,另一只手就握住了她高耸的乳*房使劲揉,嘴巴凑过去,鼻子却在女领班的脖子和脸颊一块嗅来嗅去的,像是一条觅食的豺狗。
女领班立刻就红了脸,平时见过不少毛手毛脚的客人。可是像赵文这样的却是第一次碰到,她嘴里说着“不行。别这样,”两只手臂就放在胸前遮挡着赵文的手。
赵文笑笑的说:“真香啊,姐姐,今晚你陪我怎么样,我一见你就觉得挺喜欢的,尤其你穿着这身西服,很招人喜欢,不信你检查……”
赵文说着。手就从女领班的胸口往下,放到了她双腿之间磨蹭了一下,女领班嘴里“啊!”的一声,浑身一颤,两手紧紧的抓住了赵文的肩膀,赵文却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女领班一阵恍惚,连忙摇晃着。从赵文的身上挣扎着坐起来,说:“真不行,我,我还要上班,我给你找两个合适的,保证公子满意。”
领班匆匆的跑了出去。赵文往茶几上一看,那一沓钱已经不见了。
过了一会,包间进来了两个打扮的比较暴露的女子,看起来都不大,可是脸上抹得五颜六色。看不出真正的面目。
这两个女子一进来就挥手“嗨”的给赵文打招呼,然后一左一右的挤在赵文身边。将高耸的胸不住的往赵文身上蹭,赵文问:“是临河人吗?”
这两个女子都说:“不是,怎么,公子喜欢临河的女孩?”
“那算了,本少爷今晚就是要临河的女孩陪。”
这两个女孩一听就说:“哎呦,哥哥,其实外地的更能放的开,随便怎么玩,家门口的,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赵文将这两女的手从自己身上拉下,说:“出去好些年了,过年回来,就是想找俩本地的叙叙旧,对不起,换人吧。”
这两女的一听,站起来就往外走,嘴里不知在说什么,听口音也不知道是哪里人。
等两人要走到门口,赵文说:“回来,你们来一次,我不意思点,倒像是我不会做人。”
赵文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张钱币,眼斜着看着门前的两个女子,这两女的一见,顿时笑嘻嘻的跑回来,伸手就要抓赵文手里的钱。
赵文将钱收回,说:“要不这样,你们给我挑两个临河女孩,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怎样?”
这两个女子一听,一个就在赵文脸上亲了一下说:“好啊,那就谢谢哥哥了。”
赵文就嘀咕一句:“那跳舞的怎么还不来。”
这两女的一听,说:“我们替你叫人。”
一会,从外面进来一个穿着宽大的羽绒服的女子,这个女子戴着面具,只露出了红红的嘴和黑黝黝的眼睛,进来后就到音响那里放了一个节奏比较快的曲子,关了几盏灯,然后就慢慢的开始了扭动。
赵文躺在那里看了一会,觉得这女的可能是专门的练过舞蹈,动作的协调性和柔韧性都很强,而且还很有力,跳着跳着,她就慢慢的解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三点式的内衣。
这女的身材还真是好。
正在欣赏着,门被推开,又进来了两个女子,同样的浓妆艳抹,不过看动作和身姿,像是有些施展不开,扭扭捏捏的。
两人进来,同样的分开坐在赵文两边,从茶几上拿着酒杯就给赵文敬酒,不怎么说话。
跳舞的女子这会已经将外套脱掉了,在屋里劈腿撂胳膊的,赵文也不和身边的女子说话,只是看着这女的跳艳舞。
跳舞是有时间段的,到了钟点,跳舞的人就走了,这会赵文和身边的两个女的也喝了不少酒。
赵文就往沙发上一靠,嘴里叹了一口气。
身边一位女子就问赵文有心事。
赵文说:“我上小学的时候从临河去了外地,这么多年没回来,这次想借着过年回来找几位老朋友的,可是白忙活,一个都没找到。”
“乡音无改鬓毛衰,真是什么都不像从前了。”
这俩女的一听就对视了一眼,用临河话说:“原来是老乡啊,不知你以前住在哪里?”
赵文欣喜的看着这女的说:“啊,你真的是临河人啊,那太好了。”
赵文做出一副他乡遇故知的样子和两个女的喝了两瓶酒,嘴里胡拉八扯的乱侃,说:“很多朋友是机械厂的。可是找不到了,都说是下岗了。可是从前住的地方也变了样子,找不到人了,唉,真是的。”
左边的女的就说:“是啊,机械厂好几万人,这几年效益不好,市政府要将厂子卖给香港的外商,这会正在谈判呢。”
“机械厂怎么会搞成这样?原来不是好好的吗?”
右边的女子就说:“哼。好什么啊,钱都让历任厂长领导给贪污了,你就说这次吧,张春林从厂里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