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人,有两份的生命的危险,虽然不高,但是总还是有,冷陟丝毫不敢大意,一把将西林春横抱起來,往床边走去,
弘文一把拦在他前面:“你想干什么,”
冷陟现在沒有丝毫的心情來与他争论,看着怀中脸色越來越难看的西林春,一颗心都被悬在半空:“让开,”
“把她放下,”因为西林春被冷陟整个搂在怀里,弘文看不见她难看的脸色,他唯一知道的,西林春是他的人,除了他,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碰她,
“让开,,”冷陟还是这两个字,只是语气急切了不少,大片大片的冷汗从西林春的额角落下來,打湿了他胸前的白衣,
“西林,你怎么了,”颜小沫绕到冷陟身边,一眼就看到了脸色怪异的西林春,立刻惊叫道,
西林春似乎也受不了强烈的疼痛,朦朦胧胧的伸手捂住脑袋,呻吟出声,
“如果你想让她死就继续拦着吧,”冷陟低头看了一眼西林春,再也顾不上弘文,几步绕过他便往床边奔去,弘文想要拦住他,却因为他刚刚的那句话而放下了手,
躺在床上的西林春捂着脑袋,不停的痛苦扭动着身子,不时呻吟出声,冷汗一滴滴滴落在被单上,白色的单衣被汗湿的微微透明,微露着美好的身子,只是此刻,谁也沒有心情去关注这些东西,
冷陟将一床被子拉过來盖在她身上,看着她越发显得酡红的脸色,紧锁住了眉,
“我去找大夫,”徐子谦说着便冲了出去,
沒有防备的,冷陟被弘文一把抓住了衣襟,正对上弘文冒火的眼眸:“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这种人,沒资格知道她的事情,”冷陟冷冷的看着他,眼眸中的轻蔑让弘文几欲爆发,
“嘭~”冷陟整个人倒在床边,脸上又多出了一块青紫,
“我这种人,冷陟,你是不是忘了,西林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弘文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嘲笑道,
“那又如何,”冷陟擦了擦脸,站起來,毫不畏惧的与弘文对视:“就算你强行占有了她的身体,她的心呢,你敢说她的心里一定有你吗,你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吗,”
看着弘文顿变的脸色,冷陟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了他的软肋,在弘文身边这么多年,这些打击敌人的心理战术,他也学了不少,
他轻笑出声,目光挑衅的看着弘文:“你不是很有自信吗,刚刚你也看到了,即便春儿被你占有,但在她的心里,你的分量,远不及我,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给她吃一种可以彻底忘了你的药,”
“混蛋,”弘文怒吼一声,拳头如风般挥出,冷陟却抬手将他的手接住,笑的像个得意的孩子:“害怕吗,原來闻名天下的文王爷,也不过如此,十年前,当你血溅南家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南家,”弘文愣了一下:“什么南家,”
冷陟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不,是变得更加妖媚,很难想象在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会出现那么妖媚的笑容,唇角轻勾,他笑的格外灿烂,深邃的眸子中包含着吞噬一切的恨意:“哦,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过沒关系,你很快就会想起來的,”
“西林醒了,”颜小沫一声惊呼,很顺利的将众人的目光统统移到床边,
床上,西林春满脸的酡红不知何时已经消退了不少,虽然依然有些发红发烫,但显然沒有刚才那么吓人的脸色,她微睁着眼睛,里面雾蒙蒙的,看不清什么神色,看着他们的目光,似陌生,又像是在打量着什么,
“大夫來了”徐子谦终于拉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闯了进來,
“葛流,”冷陟在心里惊呼,这个留着一脸胡须的男子,分明就是给他解药的毒医葛流,他为什么伪装成医生,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葛流冲他微微一笑,并沒有多做解释,便直接走到西林春床边,细细的把起脉來,
“大夫,她怎么样了,”颜小沫虽然不信任这些古代的医生,但也忍不住问道,
“奇怪,真奇怪,这位姑娘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葛流装模作样的吐出一句奇怪的话语,